“一旦你们审讯嫌疑人的时候,出了什么事,那责任不都是我们三所的,我们可担待不起。”
周海山闻言有些不满:
“夏副所,这天下执法是一家,我们就是借用你们审讯室,这点小忙你们都不帮?”
“总不能这点事,我还得汇报给上级折腾吧?”
我嗤鼻一笑,挑眉问道:
“周队,饭店老板给您烧了多少香火啊?你这么用心办案?”
“咋回事,你们心里还没数么,我不徐想把话点破。”
周海山冷着脸:
“你这话什么意思,话可不能乱说,这是对我们身份的侮辱。”
我满脸戏谑:
“拉倒吧,你们在张义那,没捞过油水,敢说自己干净的?”
“敢说么!”
周海山闻言,盯着我没出声。
而我也变了脸,轻拍着桌子呵斥道:
“他妈的,反了你们,来我门头沟拿人来了。”
“咱们的成分都一样,就别扯那些没用的,张义给你们烧香,我也收天合的香火。”
“所以啊,你们该干啥干啥去吧,要是有证据,就直接让上级给我下命令,私下找我,你们还不够格。”
“顺便回去给张义他们带句话,玩就玩敞亮的,别麻烦执法的,这条路他走不通。”
“行,我记住了夏副所。”
周海山放了句狠话,带人起身离开。
另一边,冀庄,天和托运站。
办公室内,唐宇和老大张义坐在根雕茶桌前。
张义给唐宇倒着茶,看着他笑着:
“咋还愁眉苦脸的。”
唐宇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