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弟妹?这哪有女的啊?”梁子贺喊着。
朱竞展脸色有些尴尬,我则是凑在梁子贺耳边,小声的将事情的经过都解释了一遍。
梁子贺听完瞪大双眼,转头冲着朱竞展摆手道:
“原来你就是弟妹啊,恭喜恭喜,有了你这固定的工具存在,天合其他老爷们的安全,总算有了保障,你比安全套还安全!”
闲扯一番之后,众人轰散,我临走之前不放心的特意对梁子贺嘱咐万分,让他遇事别冲动。
另一边,白山家里。
白山左眼敷着消肿药,背靠在客厅沙发上,对面坐着白山的父亲,白继业。
白继业一脸阴沉,用手指敲着茶几玻璃呵斥着:
“白山,你给我解释解释,新闻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大半夜跑到夜店去调戏陪酒女,还打架斗殴,把事闹得这么大!”
白山轻哼一声:
“你是不是大脑跟不上时代了?新闻怎么写你都信?”
“这明显就是彭权故意在背后搞事,歪曲事实断章取义陷害我。”
白继业冷着脸:
“你不该反省自己么?”
“你打架斗殴是不是事实,你若没做,怎么会给彭权落下把柄?”
“你打架就算了,还找关系把那个夜店高调查封,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我?”
“这一上午,我办公室的电话都快打爆了。要不是我把这事压的快,不知道新闻扩散后,是什么后果!”
白山不耐烦的说着:
“人都有七情六欲,我昨晚心情不好去喝点酒发泄发泄,有问题?”
“你只是看了新闻,根本不问青红皂白的批评我,这就是你的清高作风?有官威,能不能别冲家人使?”
“我和彭权从小到大,同为高干家庭,待遇却天差地别。”
“不管是彭权惹了多大事,他爹都会绞尽脑汁的给擦屁股。”
“而你呢?就会自命清高,虚伪,小时候哪怕别人欺负我,我被动还手,你还是只批评我,你不就怕人说闲话,立一个刚正不阿的人设?”
“可你连家人都保护不了,你这官当的白费。”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