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也潸然泪下,抬手摸着我的头哽咽的说着:
“小天,大姑不怪你。”
“可能是母子之间有连着心吧,之前我梦到了王森,他给我磕了三个头,说先走了。”
“后来我联系不上他,我就猜到他出事了。”
“这遗像,我用他以前的照片找人做的!”
我眼泪掉在遗像上,咬牙说着:
“大姑,都怪我,我当哥的,没照顾好小弟。”
大姑擦擦眼泪叹了口气:
“不怪你啊小天,人各有命,你当哥的,肯定也不想让王森这样,大姑想得通。”
大姑嘴上说的轻松,但我知道,却想象不到,她痛失儿子,是怎样熬过了那每一个日日夜夜。
“王森的骨灰呢?”大姑问道。
我起身抹着眼泪说着:
“寄存在冰城殡仪馆了。”
大姑攥着我的手,情真意切的嘱咐着:
“小天,大姑就你一个侄子了,你可要好好的,你再出了什么事,大姑就没法活了。”
我点点头:
“放心吧大姑。”
另一边,单双赌场。
办公室内,木子双手捆着坐在沙发上。
刘双看着木子打趣着:
“木子哥,你说咱们是不是有缘分,这才分开没几天,你又回来这赌场了。”
木子冷哼一声:
“有个屁的缘分,上次是我自己来,这次是被抓来的,能一样么?”
刘双摊摊手:
“谁让你打了我们梁哥呢,但话说回来,你大哥张雄也不咋地啊,你都被抓来了,他都不问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