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四爷还是“嗯”了声。
李沈娇眨眨眼,又躺了回去,她遇喜之后确实没什么反应,除了不来月事,李沈娇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遇喜了。
不过能被四爷请封侧福晋确实也是像在做梦一样。
李沈娇觉得四爷这个选择大抵是公私都馋了些想法。
只是不知道因私的那部分占了多少。
夜里,四爷最后还是歇在了厢房。
正是气血盛的时候,加之李沈娇这一胎尚不满三个月,更是要紧。
四爷知道自己不是糊涂的人,但还是怕同床睡熟了时无意伤了李沈娇。
九月里秋老虎也厉害,没了四爷李沈娇倒也惬意,她还嫌和四爷睡一起热的慌。
不过李沈娇次日睡醒起听秋壶说昨儿个夜里厢房四爷让人叫水时还是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四爷是在九月二十这日离京的,温恪公主的婚轿和仪仗都很盛大,嫁妆箱笼更是无数。
太子爷从皇城上远远望去,掩去眼中嘲讽。
瞧着金碧辉煌的,谁能料到几年后温恪会因为难产而死,大清头一位因为难产而死的公主,这也成了皇阿玛宣战的理由。
十三阿哥从离宫起便一直压抑着哭声,他亲自送自己的妹妹去到科尔沁那虎狼窝,几年后还要送另一个妹妹。
何其可悲。
四爷在路上一直保持着沉默,脑海中浮现出大格格周岁时和直郡王的对话。
四爷从内心里并不赞同这种抚蒙和亲的做法。
四爷想到了府上福晋和李氏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
四爷的眼中难得露出了几分茫然。
他或许该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