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像……流泪了。”
她说。
“什么?”
“好咯,就到这里吧,”大门被人突然推开,涌出一大批全副武装的士兵。
被围在里面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军装的男人。
“achten!”全体士兵立正,军靴踏出震碎天地的声响。
唱诗班戛然而止。
寂静被打破。
所有人都开始无言。
“你们这里,有说德语的么?”连跺脚都是这么干脆利落,这么多人跺完脚竟然没有回音。
“我。”阿桃默默的举手。
回顾了一圈,她这才发现,其他人可能是因为害怕,可能是被打断仪式的原因,没有一个人和她一样举手,显得她有点鹤立鸡群。
“喔。你站起来。”
她站了起来。
“还有嘛?”
基尔伯特看清了长相,暗想这下全来不费功夫。
“你,等下和我走一趟。”
“好。”
一双黑色光亮的长筒靴子,正一步一步踏着闲散的步子朝过来,往上是一双套在黑色马裤里的长腿,黑色制服下摆,然后是被武装带扣紧的窄瘦腰身。
在走到她跟前不过两英尺的距离,他站定了,两手插在裤兜里。
“还有嘛?”
“我。”一个教师模样的人站起来。
“韦莫教授?”
“是我。”他淡然道。
“好,和我们走一趟。”
基尔伯特陆陆续续点了十几个人的名字。
“都不在?”
“在呢。”一个人颤颤巍巍的说。
“没有勇气的家伙,也不需要我们对你们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