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你费佳嘛?”
“你怎么这么自来熟啊?!”
“你把费佳接到这里啦?”阿桃规规矩矩的坐好,脑袋上被罗维诺敲了一个大包。
“嗯。”
“借着贝什米特们的风,我们在意大利的处境不好过。”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残疾人。”
“可是,你们生下来不是残疾人。”
“无所谓,我们是受到了表彰,但谁也不知道,我们的胖子会不会对我们下手。”
“……”
“意大利目前是德国的狗,德国不会让残疾人出现在大街上。”
她低着头。
“既然已经残疾了,那就不要浪费帝国的食物了,在战争中残疾还好说,但其他的……”
“会被处理掉?”
“没错。”
“德国人……对本国的残疾人也是这样?我是指,除了战场上退下来的?”
“老子不知道,老子是意大利的!”罗维诺暴躁起来。
“智力障碍,是残疾人么?”费里西安诺说。
“老子不知道!”
“费佳,你之前是……”
“别问了。”
“我想问,如果我身体里的某个器官被摘下来了,我是个残疾人么?”
“你乱说什么?”罗维诺瞪了她一眼。
“……”
“我知道有人在跟踪你。”从他们那里出来,罗维诺低声说。
“……”
小姑娘一直低着头。
“费佳很喜欢你,他有一次去面包店,是你给了他好多的食物,你担心他吃不饱,因为他总是买面包渣。”
“我不懂绘画对不起哦!”阿桃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