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助式的目光投向了亚瑟和弗朗西斯。
“该说话的时候就不会说话了?”亚瑟挑眉,把胳膊一架,明显的这件事我不会管的样子。
弗朗西斯也耸肩摇头。
“你假死?”路德维希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本来因为见到她的喜悦之情也被冲淡了几分。
假死?从某种方面来说他是蒙对了,但是怎么解释呢?
当时打的就是心脏,少女硬着头皮,在一些人的注视下,又开始了瞎编:“我的心脏比别人长偏了几公分……”话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话太可笑了,就讷讷不语了。
“然后,他们带头挖了墓?”基尔伯特明显不相信,那个时候脉搏已经摸不到了,假死现象是有,但是少之又少,怎么会正好落在她头上呢?
“挖墓?!”这件事她本来是不知道的,没想到会从基尔伯特的嘴里听到,“你们……难不成,都挖了一遍???”
阿桃不傻,一听这话就反应了过来:“嗬,哪怕伪装的再好,但是少了朵矢车菊,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他笑了一声,嘶哑的声线如同乌鸦在惨叫,“小乖,我现在是巴黎方面的总负责人了,阿西也是个上校,只要你想一一”
小乖这个名字,真是隔了好久了。
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人用这个名字叫过她了。
太久远了,她怔忪了一会儿,要在两个阵营里做出选择,哪怕轴心的人有叁个人有记忆,哪怕菊和她约好了永远不会迈上祖国的地图,小姑娘闭了下眼睛。
“盟国吧。”
在不少二战爱情向的小说里,男主大多都会是nazi,甚至女主会为了男主主动去苏德战场,帮助德国人杀苏联人。
少女无法理解,她不是爱情至上的那种人,无论从哪种情况来说,她永远不会因为自己的利益而主动攻击人。
现在该是作出选择的时候了。
“你决定了?”亚瑟的表情有些松动,河面解冻了,“你要放弃他们吗?”
“什么盟国?”
“什么放弃?”
现在才是年,盟国的影子还见不着,也难怪兄弟俩发问了。
“亚蒂,弗朗吉,”阿桃自言自语,声音太小了,两个男人不得不俯下身子才能听清。“我是从伊万那里过来的,刚过来的那一瞬间,他给我发了条短信,”
“信上说:希望你不要再过来了,顺便说一句,”
少女笑了起来,眼角含泪。
“他说,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六月二十叁日是她的阳历生日,而一九四十二年六月二十二日,苏德战争爆发了。
这场战争,使苏联少了一代青壮年劳动力,从-岁,硬生生产生了长达岁的年龄断层,现在,俄罗斯男女比例还很悬殊。
小姑娘的裙子随风摇摆起来,白色的裙像鸽子一样纯洁,“巴巴罗萨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