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长发被人一扯,伊利亚微笑:“你把这话再说一遍?”
“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的性器一直插在她的小肚子里,将花穴里的那张小口肏了个彻底。她屁股底下的羊绒毡全都湿透了,滴滴答答地淌下来的,全是水。
“你看见过不止一次的眼睛变色,”青年睁着红色的眸,里面的恶意在不停地翻滚,“可是分裂的情况……”
“我觉得你们应该自己清楚,我看见过最明显的是弗朗茨,”少女被撑着难受,后面的伊万一直在蹭她,毛茸茸的脑袋使人发痒。
“你之前还因为争论香肠好不好吃,跟巴伐利亚打了架。”他不着急抽弄,“和小豆丁还要打架,你有点良心吗?”
“当时小豆丁的你和当时小豆丁的吉尔打架,你看我劝过你们俩吗?我只不过是怕你们打的太嗨起来,然后一人一个夹在胳膊底下,把你们夹走而已!”阿桃眼珠一转,马上转移话题。
“你还眼睁睁看见我们俩掉在了湖里。”伊万开始指责,“我的心也随着冰冷的湖水……”
“停停停,大文学家布拉金斯基先生们,我也跟着你们掉进去了好吗?”小姑娘揉揉头,“我想先提前确认一下,咱们要保持这种姿势要一周吗?”
“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奉陪。反正大家都忙着过年,估计也没空搭理我们。”
“不行!不行!我会脱水的!会抽筋的!我肚子会饿!”她龇牙咧嘴,“而且你们的俄历新年还不到好吧?!”
“你觉得,我和伊万是什么关系?”伊利亚掐着小姑娘的下巴,被迫使她看自己。
“那个!化学怎么说来着?”少女绞尽脑汁,“同,同分异构体?最不可能的话应该是兄弟吧!”
“嗬。”狠狠地欺负了小家伙一个来回,男人有些满意地看见她有些涣散的眼睛。
“错了。”伊万也在软乎乎道,“是父子。”伊利亚宣布。
“已经震惊到,只会听话亲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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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小脸上满是醉人的酡红,嘴里的津液也流出来了,娇吟时粉嫩小舌时不时伸出,勾得伊利亚伸舌过去狠狠缠吮,把她舌根吮得麻了才罢休。
“大大小小的战役,你总是在我不注意的地点出现。”
“不管是局部战争,两次世界大战……切尔诺贝利——卫国战争你更是全程陪着我,也吃过混有木头屑子的面包渣。”伊万把放在菊穴的手指抽出来,“最严重的古巴时,你也会带着草帽突然出现在军舰上……把古巴吓得不清。”
“我说啦!时间和地点我控制不了的!”她蹬腿直哼哼,不太喜欢被人玩菊穴的感觉,“你要是再把我军礼服的绶带扯下来,”伊万恶狠狠拍了圆润的屁股一下,“你就自己缝去!”
“呜呜呜!”阿桃瑟缩了一下,“王耀的军礼服都随便我玩儿的!更何况那么贵重的服装,你们不应该多准备几套吗?”
“中南海还没有把你给咔嚓掉?”
伊利亚无语,将目光移至少女胸前那一双翘耸的奶球上,在空气中怯生生地弹跳着,那奶球生的不算大,但又挺又翘,形状既美,颜色也娇,“也只有小奶子、小穴们勉强合格。”
“还有会摇的小屁股。”伊万补充。
勉强!
她气呼呼地将人一推,“那就别咬!吸肿了还怪我!”
她都不敢用手摸,好几处都快破皮了,全是青紫的拍痕,掐痕,咬痕。
“你摸摸我。”伊利亚说,“摸摸我的心脏,它还在跳动,可是一周之后,就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