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她无趣的撇撇嘴。
战败的男人无法接受自己的战败,往往会把原因归结于她们这些女人身上,打骂都是小事,还有一些喜欢玩见血的男人,妈妈为了保持她们的长久之计,只会找一些忍耐力高的,或者是新进来的丫头,叫他们玩。
“别给他扯你头发;一扯女人头发,他就打得上瘾,打断气他都不知道。”
“嗯。”千垂下眼睫。
“等有白鬼来了,你记得要说什么。”
“当然。”那些穿着制服,带着袖章的白鬼们,千是见过的。
他们一进来就要最好的姑娘。
隔壁屋舍的主人为此还嫉妒不已,因为有了白鬼的庇护,白鬼会打发给她们糖果,巧克力吃,连钱也不用给。
可是,白鬼照样能把她们玩死,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直接被弄死在了床上。
等到他狂暴地叫起来的时候,妈妈迅速的跑过去弯腰道歉,“给您换一个,”
她点着姑娘的头,像点鸡笼里有几只鸡般,“就你!”
千看着她不停点头哈腰的姿态,厌恶极了。
“千,你必须去给我找回来一个新的姑娘,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
正当的不正当的,都算。
“哦。”
千就这么上了街,也不算上街,在街道上嗅着空气。
“……荻屋,是这里吗?”
“嗯?”
汽车离千那么近地隆隆驶过,千都能闻到它们轮胎橡胶的焦味。
千抬起眼睛,在电线的错综复杂的围绕中,准确无比的捞到了一个……
同龄人?
对面人的脸上涂了一层浓重的白色粉末,就像一堵被太阳照耀的云墙。头后有厚厚的发髻,闪烁着黑色漆器般的光芒,发髻上插了一根木头簪子。
“是啊。”
她走进了,千这才看出来她的全貌,大概是很受男人欢迎的鹅蛋脸,五官端正,小巧玲珑的往那边一站,连旁边邻街橱窗里的木娃都会由于她们相似程度高被惊掉出来。
“这样啊。”
她手里捏着一张纸,“没找错。”
“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