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刚开始那会儿你半夜三更爬我身上,握着龟头对我手冲。”
“这是,”阿尔抓耳挠腮,“没注意就你就张开嘴了,我说对着小嘴射一波,谁知道你醒了,还主动含我。”
“刚睁开眼睛就是那么大的家伙,还冒着热气,我当然要舔舔。”
“那宝宝你也吃的很喜欢嘛。”
“哼。你还有理了?”
“还搞睡奸,谁教你的!”
“呜呜别这样。”
假哭的男人顺口问她,“要和我回去吗。”
“对咯那毛子拉着你做了几次?”
女人的冷汗一下子全出来了。
“没几次。”
“是吗,我的情报可是说他进了这个屋子一周了才出来一次。”
“不会被他天天压在身下吧。”
白皮肤,体格健壮的男性在强势占有怀里的小家伙,将带着两人体液的巨物操进那窄小的嫩逼里,不断地鞭挞着,将白馒头一样的阴阜顶得高高鼓起,那平坦的腹部都显露出了阳具的形状,仿佛天生该长在里面似的。
她哭着说不要了还要去蹬他,结果被人粗蛮的分开双腿,以便露出被不断进出的小洞。
干了前面干后面,还要射在哭啼叫唤的小嘴里。
大量精液噎住小小的喉咙,这才让她止住哭声,咕咚咕咚咕咚地咽下去,刚吞完这波,张着还有白丝的小嘴还要骂他,又被人拿手指卡住了下巴,肉柱再一次深入口腔内部。
小脸被按在那里来回磨蹭蛋囊了。
“记不起来了。”阿尔弗雷德结束幻想。
他也想要她哭着噎住喉咙,被按着脑袋来回折腾。
阿桃慢吞吞的:“喝了很多酒。”
“他不放我走,我一说就更讨厌。”
“连床都下来。”只能看见他硬,挺着棒槌一般的家伙过来,阿桃没办法,先给他口,金属珠子磕碰到牙齿的颤栗感波动到全身。
口的差不多了,再乖乖张开腿。
“那他不应该硬不起来啊。”
“哎呦别说了快点开车。”
还玩车震呢,也不怕其他人追过来。
可恶毛子万一来了,那就不是巨物加二?
“宝你在缩哦。”
“一边去开车。”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