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父闻言,笑着摇摇头,随后轻叹一声:“明家早就脱不了干系了。”
阮梨被他这话弄得一愣,和乔景屿对视了一眼后,才接着问明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和你们的父亲曾是故交。”
明父的这话一出,阮梨和乔景屿的心脏都跟着猛然一颤。
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我们?”阮梨的声音有些激动:“您知道他是”
“你们兄妹俩虽然不是龙凤胎,但从小就长得像,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明父仿佛是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语气都变得有几分沧桑。
“只不过他更像父亲,而你则更像母亲一些,现在长大了也是这样。”
明父说到这,转头看向乔景屿,再次重重叹了一口气:“就是没想到,你还活着。”
“活着好啊,这样我对鸿临和意欢的愧疚也能稍微减轻一点了。”
乔景屿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对他说的这些没有印象,但阮梨记得清楚。
明父没有说错,他们的确一个更像父亲,一个更像母亲。
“您是怎么认识我父母的?”阮梨有些迫不及待:“还有您说的这些话都是什么意思?”
“您对我父母有什么愧疚?他们的死您到底知道些什么内幕?”
“孩子,别急。”明父又看向阮梨,轻轻笑了一声:“你听我慢慢说。”
“好,您说。”阮梨点点头,嘴上答应着,心里却依旧紧张得不行。
此刻,她的心仿佛被架在火上烤着,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一旁的乔景屿察觉到阮梨的不安,立刻伸手在她握紧的拳头上轻拍了两下,无声安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