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听了吴坚的介绍,连忙站起身来,握住魏武的手:
“哦?魏老弟,太感谢你了!
老吴的伤可不那么好治,看了无数的医生,都说弹片的碎屑进入肺部和脊髓,根本无法手术,只能保守治疗。
听说你是个中医,难得咱传统的中医竟然可以压制住这种病痛,不知以后还会不会复发?”
一旁的吴坚接道:
“老叶,第一次是压制,当时主要是给我调理身体,让我痛快地喝一次酒,再加上魏老弟手边没有对症的药材,这才做的保守治疗。
第二次的时候,魏老弟直接把我肺里的三个碎屑,还有后腰脊柱上的两颗全给弄出来了,也没开刀,就用针灸就解决了。
我这兄弟,可是有着神奇手段的!”
说完,吴坚从裤兜里掏出来一个很小的玻璃瓶,里面正是上次魏武给拍出来的弹片碎屑。
吴坚举着玻璃瓶,献宝似的展示给叶不凡道:
“呶,你看,这五枚军功章,是敌人颁给我的,也是颁给魏老弟的。”
叶不凡接过去道:
“还真是!真的没动手术?没动手术怎么就出来了呢?”
吴坚凑近叶不凡,压低声音道:
“是真气,明白了吧?”
“是吗?那倒是真正的高人了!”
叶不凡顿时就对魏武刮目相看了:
“今晚我好好敬兄弟几倍,谢谢你,老吴这些年可是受了不少罪啊。”
吴坚把旁边的勤务给支出去了,又把门给关上了,这才走近叶不凡,挠了挠头,说话的声音也压低了不少:
“老叶,这次我带兄弟来,是想给你看看,你那个病也许也能治。”
叶不凡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渴望,转瞬又变得很是无奈:
“我那病?恐怕,嗨,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两位。”
魏武看了吴坚一眼,欲言又止,吴坚说:
“兄弟有什么话直说,老叶不是小气人。”
魏武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