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知秋这才站起身,接过魏武手里的念念,搂在了怀里,她怕这个丑陋不堪的东西吓着了女儿。
念念刚刚被魏武的灵气滋养着,浑身舒坦得不行,差点就睡着了,这会没了灵气按摩,又睁开了乌溜溜的眼睛。
黄毛见翟知秋起身离开,飞快地钻进魏武的口袋,穿好“衣服”,重新钻了出来,以示自己并不丑。
翟知秋见了,眼睛瞪得溜圆:
“咦?怎么还有一只?这一只,比刚才那个好看多了。”
魏武又笑了:
“还是刚才那家伙,穿了皮袄而已。”
翟知秋又呆住了:
“皮袄?它还穿皮袄?
哦,我明白了,你给它弄了一条貂皮。
不过,也幸亏有了这件貂皮,否则真的很丑,灰不拉几的光溜溜的,别提多难看了,你怎么养了这么一个丑东西?”
这一下,黄毛彻底爆发了,跳着脚大骂了一通,然后跑去了书桌那边。
魏武笑着跟翟知秋说:
“它也不是很丑,只是前些天渡劫不成,把一身的毛都烧光了。
而且,它听得懂人话,你老是说它丑,这家伙生气了。”
翟知秋更加吃惊了:
“什么?它也会渡劫?还听得懂人话?”
于是,魏武笑着把黄毛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说给翟知秋听了,让翟知秋惊诧不已,又觉得十分好笑,特别是说到这家伙渡劫的情景,翟知秋更是娇笑连连。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光溜溜的丑东西,居然是只黄鼠狼,还是个半步化神的黄鼠狼,比她的境界还要高。
就在这时,黄毛从书桌那边跳了过来,落在茶几上,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放下手里的纸,黄毛又开始指指点点地“唧唧吱吱”起来。
两人凑过去一看,就见纸上画了一幅画,画的一大两小三个人,一个身材纤细长发飘飘的女人正倚门而立,一只手似乎正擦着眼泪,女人的身后,是两个玩耍的孩子,其中一个还扎着一个朝天辫。
仔细一看,两个孩子的手里,还各抓着一只松鼠。
再看黄毛,双手愤怒地挥舞着,一边声嘶力竭地骂骂咧咧。
翟知秋没弄明白,惊奇地问道:
“这是它画的?它还会画画?画的是什么?”
魏武的心里早已是惊涛骇浪:
卧槽!这家伙,咋啥都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