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心一软,“抱歉啊,这件事你帮不上忙。”
寒寒满眼失落,又很快振作起来,他满怀期待地说:“娘亲有事情要忙,北北怎么办?要不让他留下吧,我会天天陪着他的!”
萧令月怔了怔:“不行,北北不能跟我分开。”
她怎么可能把北北一个人放在翊王府,在战北寒的眼皮底下?
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娘亲就舍得跟我分开吗?”寒寒委屈地说。
萧令月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寒寒,你乖啊,有时间我再来看你好不好?”
“不好。”寒寒摇头像拨浪鼓一样,跳下凳子跑到萧令月面前,拽着她的衣角说,“娘亲不肯留下,那我跟娘亲一起走,我也要去侯府。”
“不行!”战北寒断然否决,“你给本王老实待着,哪也不许去。”
“凭什么?我就要去!”寒寒生气了。
战北寒不理他,深深看向萧令月:“你非走不可?”
萧令月笑了,她故意戏谑道:“王爷这话说的,好像挺舍不得我走似的。”
但实情如何,他们两个心里都清楚。
战北寒锋锐的眉峰微微蹙起来,眼底闪过一丝幽冷。
萧令月感觉有些不妙,意有所指地说:“我又没犯法,用不着把我关在王府吧?这京城一共就这么大,王爷还怕我跑了不成?”
战北寒冷凝地看着她,过了会儿,他冷嗤一声:“随你。”
这女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让她走,除非强行把她关在王府。
但是她又没犯法,有什么理由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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