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的门在此时却突然被踹开了,夜少勋怒气冲冲的进来,一脚踢翻了魏萱溪的清粥,连手上的半个馒头,都被踢落在地。
魏萱溪不禁火起,“好端端的,你又来发什么病!”
夜少勋敛眉,不觉可笑,她居然还有脸问他来发什么病!
“魏萱溪,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对淑云做了什么?为何她醒来居然浑身无力,无法动弹?”
魏萱溪看他的模样简直是看个傻子,“我跟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这是发病,急血攻心,脑子里面有了淤血,堵成了病!”
“不是我大言不惭,就现在,我把话撂这里了,全天下也就我一人能治!”
魏萱溪这般狂妄,倒叫夜少勋有些难以抉择,其实他来之前,已经召集了整个御医院的人,来王府会诊,结果还真如她所说,无一人能治。
按御医院的说法,夜淑云这是性命危矣,药石无医啊!
“你想怎么办,才能救她?”夜少勋紧咬了下颌,眼神冰冷。
咦?
魏萱溪心里一乐,不无讥讽,“你真想知道?”
夜少勋脸色冰冷,没有接话。
“那好办的很,你要是真想救她,答应我几个要求就行!”
“哼,你说。”
“这样,你给我写份和离书吧!咱们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婚丧嫁娶,各不干涉!”
“这个不行。”夜少勋没等她说完,就脸色铁青的打断。
“你还真是可笑!纵观皇亲国戚里,还没有一家要和离的先例,你不要脸,我要!劝你趁早收了这份心思!”
魏萱溪耸肩:“那就是没得谈咯。看样子表妹你还是不太想救嘛。”
她突然往他面前一凑,一抹狡黠从眉眼里流出。
“要不这样,你既然是想要脸面,那你把和离书给我,咱们也不对外公布。这夜淑云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需要三年几载才能治好,你在别院帮我安置个房屋,以后有什么事到那边找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