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妆师,但是瓦达的妆,现在没有人敢用,这个人妆术不太正,而且这家人和瓦达有点节头。”
节头就是过结的意思。
“那就恐怕没有人能上了。”
丁河水说。
“河水,唐老师,我不认识,但是今天看到了,唐曼这个名字我也听说过,这个妆考虑一下,一个大妆,能赚到不少钱。”
“你知道的到是不少,我带着我师妹过来散散心,转转。”
“这也是巧了,看看,上不上的都可以。”
唐曼不说话。
“算了。”
这个人接了电话,说有点事,如果不走,明天他安排吃饭。
这个人走了。
“这绝对不是巧合,我们到县里,应该就有人知道了。”丁河水说。
“看看也无妨。”唐曼说。
“恐怕这个妆,有说头,你给瓦达打个电话,试探一下。”
“这个人说瓦达和这家有节头,恐怕不太好弄。”
唐曼给爱新觉罗·瓦达打了电话,问这件事情。
瓦达说,那家是金家,爱新觉罗姓改金姓。
新宾县北,依山傍水而居,形成一个居民区,有一百多户,无杂姓。
金家死重要的人,依然是要上官妆。
金家平时还穿着满族的衣服,以前不外通婚,现在开始通婚,保持着满族的生活习惯,建筑也是。
这个金家,有一个金老爷子,是那儿管事的。
金家讲究非常的多,因为瓦达在六年前,给金家上妆的时候,出了点问题,金家便把他打出了金家河。
那个地方叫金家河。
唐曼挂了电话,她和丁河水说了。
“看来我们还是不招惹得好。”
“听师哥的。”
第二天,丁河水和唐曼,去老城转,那是努尔哈赤出生的地方,典型的满族建筑。
他们转到中午,出来,就遇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