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河水把一张图拿出来。
那是原始的一种部落妆,看着简单,粗犷,实际是,那里面有一种力量。
唐曼看得出来。
“我看这午人并不是喜欢妆,而且是这妆里的某一种力量。”
“那你能看出来,我不懂,这张图,你现在看,看完就烧掉。”
“你怎么来的?”
“我在鬼市呆过的。”
唐曼没有再多问,丁河水虽然话很少,但是一个有心计的男人。
唐曼看过后,烧掉。
“明天,你自妆,十点,我们从西街鬼市进阴街。”丁河水说。
“师哥,我有点害怕。”
“不用害怕,不会有危险的,午人除了会做死灾,并没有攻击性。”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她想着,那个妆,有一种力量,说不上来是什么力量,能一下就打动人,似乎达到了入骨的程度。
这到是非常奇怪,那是一种什么力量?
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衣小蕊她们走后,唐曼开始上那个妆,自妆。
在自己的房间里。
对于自妆,唐曼一直就是紧张的,自妆不好,就会出大的问题。
唐曼自妆,九点半完妆。
丁河水打来电话,说在门口。
唐曼戴上帽子,压住了半个脸。
出来,上车。
丁河水没说话,开车就走,唐曼也不说话,她是忐忑不安的,这次总是让她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