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不明白,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过钱过事,一百块钱,这丁河水移事春秋,再发生的事情,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阴事阳事有着不同。
唐曼还是哆嗦的,牢蕊都摆不平的事情,看来这件事就很难了。
唐曼没有敢多嘴,这个时候都在火头上,就老实呆着。
吃过饭,都回家。
唐曼并没有回家,去了刘举那儿。
古街6号。
刘举在喝酒。
“丫头,陪我喝一杯。”刘举拿出酒杯放到唐曼面前。
唐曼倒上酒,说发生事情。
“其实,就这件事情,是动了极阴,县火葬场的老具五十多具,无主尸,有的一放就是十几年,二十几年,怨恨成结,结结成网,那舍东这样做,也是有道理的,就是朋友的情面,他也不给,也能理解,不过呢,想解决这件事,恐怕你师傅也不行。”刘举说。
看来事情是很严重了。
“会发生什么事情?”唐曼问。
“舍东过钱打厅钉,厅钉以界,让老尸的那些阴事不过界,就在厅里,但是舍东打钉不会打死钉,那样怨魂会在他死后,让他无处安魂,这点舍东很清楚,活钉打上,不过就是七天的时间,七天之内,不解决好这件事,就会出大事。”刘举说。
“那自己打死钉不可以吗?”唐曼问。
“打钉的这活儿,我知道只有舍东会打,死钉,活钉,内钉,外钉,这四种,明天舍东打钉的时候,你可以看看,但是不要进去。”刘举说。
“那怎么解决?”唐曼着急呀,可别出什么事情。
“不急,还有几天时间。”刘举看样子并不着急。
唐曼晚上八点多,从刘举那儿回家。
她一直是非常担心的。
早晨,早早的就上班,她等着舍东过来。
舍东八点半过来的,丁河水也来了。
牢蕊告诉唐曼,她不过去了,让唐曼看,别多嘴。
地下停尸厅,舍东穿着一身黑,站在门外,看着。
唐曼和丁河水站在后面。
舍东站了有五六分钟,才往里走了几步,过了门的位置,站住,然后放下工具箱,打开,从里面拿出阴阳尺来,量尺,画线,一条一条,画得很乱,最后是几十条交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