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安得是什么心?
唐曼说:“我不敢,师父的脾气你也清楚。”
“试一下,现在十大妆,只有顾北北会,你要是学到手了,那……”丁河水说。
“我不想学到什么程度。”唐曼其实心里是动的。
“学无止境的。”丁河水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看外面。
“你哥们的父亲什么人呀?非得上华妆?”唐曼问。
“嗯,满族,正黄旗,过去来说,算个贝勒爷。”丁河水说。
“这事我和师父商量,看看行不,另外,我昨天看电影的时候……”唐曼说昨天的事情。
丁河水转过身来说:“你挺招鬼呀!”
“你臭嘴能说好话不?”唐曼瞪了丁河水一眼。
丁河水从兜儿拿出一个小桃剑出来,放到唐曼面前。
“晚上带回家,先弄明白怎么回事,你的鬼眼一开,就能看到那个鬼了。”丁河水说完,就走了。
唐曼去牢蕊办公室,说华妆的事情。
牢蕊看了唐曼半天,问:“你什么意思?”
“师父,我想学。”唐曼说。
牢蕊犹豫了一下,站起来,走到柜子那儿,把柜子打开,拿出一个木头盒子,很讲究。
牢蕊把盒子放到桌子上。
“拿去吧!”
“师父,您真让我学?”唐曼问。
“是呀,看你本事了,能不能学会。”牢蕊摆了一下手。
唐曼抱着盒子就走,心里兴奋,十大妆,有的化妆师都没有听说过。
但是,唐曼想不到,这十大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