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小曼,我劝你的话,要听。”
“贝勒爷,我懂。”
贝勒爷出去了,十几道菜上来,都是精品的菜。
贝勒爷这个人是讲究人,豪爽的人。
喝酒,聊天,衣小蕊虽然是副场长了,但是依然是那样的快乐,能带起气氛来。
衣小蕊有一段确实是沉默了,也是有一些原因的。
现在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这是唐曼想看到的。
人在这个世界不能失去本真。
聊天,衣小蕊说,最近场子有点怪怪的。
“怪什么?”
“有一股特别的气味,说不上来的气味,你说有点甜,还不是,你说有点咸,也不是。”
唐曼看着其它的人。
“确实是。”
唐曼就不安了。
“那你小心点。”
“师父,要不你明天去看看吧,你是场长,我真的不想当这个副场长,不舒服,我感觉当一个妆师,自在。”
“那你别想。”
“师父,你什么时候回场子?”
“不定,也许不回去了,明天我给唐山打电话,让你当场长。”
“师父,你这样做就坑了我了。”
衣小蕊确实是不想当什么场长,这到是想得开的人。
人这一生,就是短暂的那么几十年,掐头去尾的,真正的好日子,不过就那么二三十年。
“那我就不打电话了,顺其自然。”
“也好。”
“明天我去场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