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想了想,女主温月盈确实是这样做的。
这个书里的每个人都疯得合情合理。
单论情节都是她喜欢的狗血桥段,暗黑又刺激,纠缠一生不得解脱。
可是一旦落在自己身上,就顿时觉得冷汗直冒。
总是这样躺着,让时夏有一种特别深的无力感。
仿佛只能任由命运宰割一样。
她对苏茜宁说道:“妈妈,我躺得腰有些疼,想起来坐一会儿。”
苏茜宁帮着把床摇起来,又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
每当妈妈对自己好时,她都会感觉很愧疚。
她想,自己一定要带妈妈离开这个家。
只要搬去别的城市生活,也能从此远离伺舟。
可能是见女儿的精神,始终萎靡不振的,苏茜宁拿出了文件袋里,伺叙白对时夏的补偿。
“妈妈给你看个好东西。女儿啊,你真是好福气。”
时夏看着手中的赠房合同,顿时吓得失声痛哭。
伺舟拎着保温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时夏的哭声。
他没有进去,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
不知道,是谁让她这样伤心。
在书里,这份赠房合同,是她和伺舟结婚前夕,伺叙白给她的。
起初只写了她的名字。
她后来又在上面加上了伺舟的。
当时伺舟在书房工作,时夏从身后熊抱住伺舟,轻蹭着他的颈说道:“这是我们的家,只属于我和你的家。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幻想过和你住在一起,会有多么美好。在家里,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再怎么逃都逃不掉哦。舟舟,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们快点生个孩子出来玩吧。这里好大,有个孩子在的话,应该不会太寂寞。你说我们生几个好呢?”
伺舟没有理她,仿佛当她不存在一样,照常处理着工作文件。
时夏在他的颈间又咬又亲,见没能诱惑到他,恹恹地准备离开。
可就在她转身时,却突然被他拦腰按回到硕大的办公桌上。
桌上文件散落一地,她顿时感觉到害怕,但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他。
那次,她的肋骨断折两根,胸腔软组织挫伤。
医生以为她是被人强迫,都准备替她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