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没人。”
许婉宁指着东厢房:“那里不还躺着一个嘛?”
崔云枫,她男人呐。
裴珩抛了一粒花生仁,仰头接进了嘴里,边嚼边说:“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许婉宁:“……”恨不得扶额,“裴大都督,你总来我这儿,总归是不好。”
“有何不好!”裴珩站起身,抖落一身的花生碎屑,“我是什么身份,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他是什么身份?
除了是个金鳞卫的大都督,还是一个——阉人。
许婉宁眸光有些不忍,“是要留下来吃饭吗?我让人去准备。”
“不。”裴珩摇摇头,“我来是带你去见一个人。”
许婉宁还没问要见谁呢,裴珩就已经搂着她的腰,一个纵身就飞上了两米多高的院墙。
青杏红梅吓的连忙捂住嘴,生怕尖叫出了声。
“小姐。”
许婉宁刚才就体念过了脚不沾地的惊惧,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我没事,你们安心在家,别让人发现我离开了。”
裴珩欣赏地看了眼许婉宁,几个跳跃,人就已经消失了。
剩下红梅青杏面面相觑。
小姐,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给掳走了。
好在,裴大都督不是男人,小姐不会吃亏。
“你不怕?”裴珩搂着许婉宁的腰,在飞身到了平地之后,裴珩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
这腰可真细。
他一个巴掌都能箍住一大半。
细细的,软软的。
许婉宁怎么不怕,可怕也不能告诉他,“你会让我摔死吗?”
裴珩摇摇头:“不会。”开玩笑,他功夫一等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