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痛也不到那个程度,更多的是茫然。
他不明白林颂安为什么总是这样,明明这个动作对他俩而言毫无意义,林颂安大可以去咬他那个青梅竹马的oga,有同样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有天然的吸引力。
他虽有怨言,但依旧恪守职业道德,完全不反抗。
怎么疼,林颂安怎么弄他,他都不反抗。
林颂安的躁郁情绪来得莫名其妙,谈宁无法掌控,比如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配合了,甚至主动用额头抵着林颂安的肩膀,可林颂安还是突然生气。
“林颂安——”
林颂安加重了力气。
“你等一下。”
林颂安没有理他。
“林颂安,不行!”谈宁终于忍不住发火。
他眉头紧锁,林颂安却笑了,搂着他接吻,比之前的任何一个吻都要缠绵。
谈宁实在搞不懂他,大概没人能懂,也没人能信林颂安背地里是这副模样。
等折腾完已经是十点多。
谈宁躺在一个不知是课桌还是柜子的东西上面,喘着气,身下垫着林颂安的外套,等林颂安从包里翻找出湿纸巾。
林颂安没有开灯,因为谈宁说他对这里是哪里没有兴趣。
林颂安一边帮他擦一边问:“是怕之后上课都会浮想联翩吗?”
谈宁愣了愣,“这是教室?”
“不是,一个不常用的社团值班室。”
谈宁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可能是保安巡逻,门外的声控灯忽然亮了,门缝漏进些许亮光,谈宁稍稍看清自己和林颂安此刻的模样。
他坐在一张长桌上,宽大的卫衣有些歪,裤子穿了一半,半条腿露在外面。
脸和头发更是想都不用想。
必然是狼狈极了。
而一旁的林颂安倒是穿戴整齐,像是变了个人,一晃眼就变回了教室里那个连老师都要对他毕恭毕敬的林少爷,仿佛刚刚的云雨只有谈宁一个人参与。
谈宁迅速穿好衣服。
林颂安想去开窗,谈宁说不用。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谈宁感觉到林颂安几次开口想说什么,他欲言又止,谈宁的耳边只有聒噪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