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昌硕道:“我知道了。”
刘飞看该说的都说了,就告辞道:“不是初四要走吗,到时候哥们就不过来送你了,你也知道,我泪窝子浅,受不了那场面。”
耿昌硕笑着点头:“知道知道,我也不想让你来煞风景。”
个人说着笑着就到了山里。
忽然,走在前方的耿昌硕停住了,并回转身,将食指凑到嘴唇上“嘘”了一声,然后往一棵大树后一躲。
刘飞和魏玉晨见状,也都躲到身旁的树后,然后顺着耿昌硕的视线看去,只见溪边站着一个头上长角,比羊大不了多少,看着像鹿,但又好像有点蠢的动物。
“狍子!”刘飞压低声音兴奋地说,“你们别动,我去把它逮了。”
说完,他从树后出来,猫着腰,小心翼翼地从旁边接近那只狍子。
那只狍子可能是想去喝水,却又觉得水冷,一直站在水潭边逡巡不前。
刘飞慢慢地接近了狍子,而狍子还在那里犹豫着是喝水还是不喝,魏玉晨看了不觉摇头,怪不得名叫“傻狍子”呢,看起来真的不机灵,敌人都已经近在眼前了,它竟然还没有发现。
直到刘飞靠近狍子,正准备去抓它时,它才惊觉危险,它刚想撒开四蹄逃跑,刘飞一个飞扑,上前抱着它的脖子就是一扭。只听“咔嗒”一声,那只狍子就一命呜呼了。
没用几分钟,刘飞就捕获了一头傻狍子,心里高兴的很,他好久都没有这样过瘾了。
他把狍子扛肩上,来到耿昌硕身边放下问道:“兄弟,怎么处理?”
耿昌硕从背篓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又从背篓里拿一个油纸袋。他先把油纸袋子递给刘飞:“接着。”然后就将匕首插进了狍子的喉管。
刘飞赶紧将油纸袋放到了狍子血流出的地方。
“这血还要啊?”魏玉晨还真没有见过杀狍子的场景。
“嗯,这狍子血可是个好东西!大补!”耿昌硕回道,“媳妇,等回去,我把这狍子血制成药酒,送给咱爹,咱爹铁定高兴。”
耿昌硕边说边利落的给狍子剥皮。这狍子皮也是好东西,到时候硝制了,再给爹做个夹袄也成。
皮剥皮好后,耿昌硕又把狍子提到水潭边开膛破肚,清理起来。弄的差不多了,然后把狍子切割成小块,分别装到三个背篓里,然后三人背着背篓就回去了。
一路上,三人又打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还有两只野鸭子。
刘飞说:“我就知道跟着你们去打猎,收获绝对不会少。”
耿昌硕知道他又想说自己有福运的话,赶紧阻住他的话头,说:“这就是碰巧了。”
几人回到家,耿昌硕对刘飞说:
“这个腿你带着回到局里吃,剩下的这些,我抽空腌上,过几天给你送到局子里去,你给家里也寄去些。”
刘飞一听急了:“这哪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