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晨又从空间接了水,一边给耿昌硕清创,一边恼怒地问:
“你下边的伤不疼吗?让人治一下会死吗?”
“疼,但我可以忍!老婆,但我不想让别人看到。”耿昌硕又委屈巴巴了。
魏玉晨小心翼翼地为他清理着伤口,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真是矫情!”
然而,耿昌硕却深情地回应道:
“并不是我矫情,我只想让你看而已。”
这句话一出,立马就让魏玉晨没有了脾气。
当魏玉晨终于完成了给耿昌硕涂抹完药膏时,一个小时已然悄然流逝。
接下来,她仿佛在翻动一件物品一般,又仔细地将耿昌硕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遍,直到确认在耿昌硕身上再也找不出任何没有涂药伤口之后,才端起药碗离开了房间。
临出门前,她还以医生般严肃的口吻叮嘱道:
“记住,睡觉的时候最好侧卧向左,以免挤压住伤口,两三天就可以痊愈了!”
耿昌硕顺从地点头应道:“明白了,老婆大人!”
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这些话出自他人之口,或许并不可信;但既然是从自己妻子口中说出,那就绝无半点夸大其词。
事实上,自从涂上药以后,他身上原本灼热难耐的伤口立刻不再疼痛难忍了。
耿昌硕身体一舒服,又是在家,安全感满满,不一会儿又睡熟了。
魏玉晨见耿昌硕睡了,就又背起背篓去了一趟深山,这一次,她采集的药草数量就多了些。
她留下一部分药草给耿昌硕。
又把剩下的一部分送到了部队制药厂分厂,附带着一张她默下来的药方,让那些制药研究员研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