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秋风渐凉,魏玉晨收到了一份沉甸甸的包裹。
她看了看地址,竟然不是魏家村。
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三个孩子的棉衣、棉裤和棉鞋。
此外,还有一封书信。
打开信,魏玉晨才知道,这竟然是玉槐的二姨王雪凤寄来的包裹。
二姨在信里说,她很感激当初魏玉晨对她的提醒,若不是魏玉晨当初的几句话,她很可能会堕入火热水深之中。
现在的她过的很幸福,不仅因为教学成绩好已经做了政教主任,还提了一级工资,已比二姨夫的工资要高出十来块了。
而二姨夫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说三道四,摆城里人的架子了。
在信中,二姨还说,二姨的那个卧床的老婆个星期前去世的,是她的那个能说会道,与老婆婆亲如母女的大嫂捂死的。
久病床前无孝子,原先有二姨这个大冤种当牛做马,大嫂和三弟妹与婆婆亲密无间,相处起来亲如母女。
现在二姨这个冤大头觉醒了,当牛做马的换成了二姨夫,二姨夫就不干了,他再也不会说一些大道理,而是彻底的反抗了。
当两个亲密的儿媳妇和一个不受宠的亲儿子相比,血脉的重要性就显了出来。
她婆婆开始把挑剔的目光转移到两个儿媳身上。
有一次,该到大嫂服侍婆婆,婆婆不知怎么啦,嘴里一直不干不净,把大嫂气着了,大嫂为了寻清净,就拿个枕头,
不想让他说话。结果就闷死了。盖在了老婆婆的脸上,时间一长,老婆婆就窒息而死了。
现在,大嫂已经被送进了小黑屋踩缝纫机了。
她说她觉得自己凤凰涅盘,不管别人怎么看,她自觉已经活出自己的精彩。
在信中,她还提到魏家的一些事情,说魏家家中一切安好,双胞胎已经能够自由奔跑并开始学说话了,只是发音尚不清晰。
二姨在信里还提到全家都十分想念耿昌硕,之前甚至有去部队探望他的打算,然而由于担忧部队宿舍空间有限,最后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此外,二姨表示自己从未见过那三个孩子,因此这些衣物都是照着双胞胎的尺寸制作的,并且特意做得稍微大一点。
如此一来,如果孩子们目前并不急于穿着,可以留待他们长大后再穿。
信的末尾,二姨询问耿昌硕的进修是否已经完成。如果结束了,能否请假回魏家村小住几天,毕竟大家对他甚是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