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牛师长。”
牛师长又向刘军长介绍魏玉晨的身份:
“首长,她是耿昌硕的爱人——魏玉晨。”
魏玉晨冷着脸,冲着刘军长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将目光转向牛师长,淡淡地说道:
“牛师长,今天我来到这里,是想代表我自己以及我的几个孩子,向您提出一个请求。我们希望能让耿昌硕出院,并且由我来负责他接下来的治疗。”
“这……”牛师长听了魏玉晨的话,不禁犹豫起来。他沉吟片刻,转头看向刘军长,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魏玉晨见状,嘴角泛起一丝讽刺的笑容,她冷笑着对牛师长说:
“牛师长,难道您连家属这样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吗?如果您有所顾虑,我可以现在就跟您签署一份生死状!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愿赌服输,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牛师长为难地看着刘军长,心中暗自嘀咕: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同意让耿昌硕出院,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自己难辞其咎;可若不同意,又显得不近人情,况且,小魏同志说不定真能救下小耿……”
刘军长不忍看牛师长作难,抹了抹脸,对魏玉晨道:
“小魏同志,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你确实年轻……"
魏玉晨却冷冷地瞥了过去,眼神中带着一丝执着和坚定,说道:
“首长您总是以我年轻作为借口,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我去救治患者。那么请问首长,您能保证这些人能够撑过七天吗?”
“这……不能。”刘军长犹豫了一下,还是诚实回答道,“刚才专家们已经向我汇报过情况了,这些同志最多只能撑过三天而已。”
听到这话,魏玉晨的信心更足了,她挺直了身子,声音铿锵有力:
“医院里做不到,但我可以。我无法保证一定能够将他们全部救回来,但我至少可以保证他们能够撑过七日。在这七日之中,说不定我就能找到治愈他们的方法呢!”
魏玉晨说得信誓旦旦,仿佛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然而,刘军长的心里却仍然有些犹疑。毕竟,这关系到众多士兵的生命安全,他不能轻易冒险。
就在这时,一旁的牛师长出来打圆场道:
“刘军长,既然专家们已经束手无策,咱们何不先让小魏尝试一下呢。
如果你怕小魏耽误了他们的病情,咱们就让他试一个下午可好?如果今天下午病人有了起色,那我们就继续用她的方法;要是病人的状况依旧没有改变,那我们再另寻他法,这样总行了吧?”
刘军长听了牛师长的话,心中稍微放松了一些。
国家培养这些可敬的特种兵实属不易,如果陨落了这些特种兵,他的心里难道就不难过?如果真的有一线生机,他岂能坐视不管?”
想到这里,刘军长终于点了点头:
“那就试试吧,我也希望他们能早日康复,幸福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