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情况的话一般出殡没有什么流程,直接下葬就可以了,因为对方也没有子女,光棍汉一个,岁数也年轻,倒不是说人微言轻或者说人傻,和这些没关系,年轻人死的都是迅速埋葬。
得到消息后,门口的人越来越多了,张百岁的侄子也过来了,大家伙商量着出殡的事,经过张百岁同意本家决定明天下葬,今天要去定好棺材,最主要的是地里面太泥泞,没法下地。
过白事最怕的就是遇到这个天,但是这是谁都没办法预料的,曾经出现很多次过白事出殡的路上下起了瓢泼大雨,但是人还是照样前行,一点流程都不能少。
就是下冰雹也要把人送到地里再说,白事跟红事不一样不能等,谁都无法预料人什么时候死,而且出殡还不能走回头路,再难走也要走。
晚上癞子没有回去,他没有让母亲回来,自己一个人帮忙料理就行了,如果是张百岁不在了,那么春玲势必要回来的。
她抱着自己的孙子看着窗外,感叹着命运的不公。
麻绳总是细处断,厄运总找苦命人,这似乎是个规律了。
晚上癞子没吃晚饭也没有什么胃口,他也睡不着,街上的水渐渐的少了,他又去了田英家,敲开了田英家的门。
“张百岁爷爷的大儿子死了?你知道不?”
田英还不知道这事,因为她没有出门。
“什么时候啊?哎可怜的人啊。”她叹了口气。
“都是这雨水造成的啊,被墙砸死的,也怨他干啥都慢慢悠悠的。”癞子说着脸上也尽显忧伤。
村里的电力还是没有恢复,屋子内还是点燃着蜡烛,等到妮妮睡后,癞子和田英又腻歪到了一起,两个人也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张和不安。
“英子我们没有那个安全措施,你不怕怀孕吗?”癞子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作为男人不能只顾头不顾屁股,这是不负责任的态度。
“放心吧怀不了,我还没有摘环那癞子哥。”田英红着脸小声的说道。
情到深处时癞子故意问田英:“你愿意为我生个孩子吗?”
半晌田英没有说话,屋内的空气显得有点燥热了,可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电,田英起身拿着扇子给妮妮扇着。
“我都这个岁数了,还要啥孩子啊。”
癞子也只不过是问问,他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因为自从和田英有了亲密的关系后,无论什么要求田英都会答应他。
但是他自己知道不能和田英结婚了,最主要的是他还有一个儿子了,还有小霞,而更重要的是他的心里都是月洁,挥之不去的月洁,他无法摆脱。
而两个人现在的关系该怎么形容?癞子和田英都说不清楚,索性就什么都不说,顺其自然的过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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