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池知渺。
回去收拾她。
柏钰冷冷一哼,“不讲道理的毛病真是几千年都改不掉,再投一次胎算了。”
谢淞寒这次理亏,温声和他道歉。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没事吧?”他凑近看,“嘴角有点破皮了,回去擦点药。”
“那你得快点,等回去都愈合了。”
“……”
柏钰就感觉嘴角那块有点刺痛,没忍住舔了舔。
这点程度还好,更激烈的都有过。
谢淞寒见他的动作,有点想帮他舔。
但忍住了。
柏钰再踢他一脚,“下次再这样,你就没老婆了。”
“嗯嗯不会。”谢淞寒应得极好,“但肖铭修约过你,你怎么不告诉我?”
柏钰:“我若是常常出门,每天都能受到邀请,说得过来么。”
“我又不会答应,告不告诉你都没区别。”
谢淞寒捧住他的脸,“可我想知道。”
他说得认真,方才危险的表皮褪去,又是一枚人见人爱的好老公。
柏钰纠结了下,“那我尽量。”
这种事情他不爱放心上,总是拒绝得毫不拖泥带水,等他拒绝了,过几天都不记得自己拒绝过这么个人。
谢淞寒满意,“好。”
为了给被咬破嘴角的柏钰赔罪,谢淞寒开车带他去了一家更豪华的餐厅,烛光晚餐安排上。晚餐全程服务细节周到,凡事必亲力亲为。
为了把肖铭修比下去,谢淞寒同城加急了一束五百二十朵的红玫瑰。
奈何柏皇后见惯了各类名贵花种,稍微施舍个眼神就过了。
柏钰这顿饭被他照顾得不错,也合他口味,挑惯了的他都没找到机会挑刺。
餐后。
谢淞寒问:“烛光晚餐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