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柏钰看见谢淞寒进来,直接挂断电话。
转椅往后一滑。
“老公,又想我了?”
“想啊。”谢淞寒朝他走去,“可你既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给我回消息,我就只能自己来了。”
“结果我来了,听到的却是你在和别的男人打电话。”
谢淞寒撑在桌上,俯身逼近。
“我哪点不如他?”
敲门来送咖啡的助理脚刚踏进来,又拐了个弯退出去。
妈呀,这么劲爆,他会不会被灭口?
他们谢总竟然是舔狗!
助理做好心理建设,敲门,“咳,谢总,柏总,你们的咖啡和芋圆啵啵芒果米麻薯奥利奥奶茶。”
谢淞寒:……
喝的什么玩意儿。
助理放下就退出去了。
柏钰给电视按下暂停,轻声道:“你哪里会不如他?除了你,没有人能让我那样舒服了。”
办公室暖气足,柏钰脱掉外面的毛衣,只着一件衬衫,扣子解开一两颗,锁骨上残留着前两天落下的殷红痕迹。
他的皮肤白透,只要落下痕迹,好几天都不会消。
谢淞寒低眸,“是吗,有多舒服?”
“光说哪里说得清楚。”柏钰轻挑唇角,“凡事讲究真枪实干。”
谢淞寒绕过办公桌,不紧不慢地挽起袖口,宛若即将享用美食的猎人。
“真枪实干。”他把这个词在嘴里绕一圈,“干哭了怎么办?”
柏钰笑着见他到自己面前,“哭了,哄啊。”
谢淞寒:“哄了,还哭呢?”
柏钰像是冥想了会儿,“那就只能让哭都哭不出来了。”
谢淞寒弯腰吻住他。
柏钰仰头迎合,呼吸在方寸间凌乱。
谢淞寒一手扣住他后颈,一手揽住他的腰带向自己,掌心下的触感温暖柔软,那把腰的柔韧性他尝试过,多少高难度的姿势都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