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摇摇头,摇到一半又点了点头,老实道:就是想摸一下。
好像会是齐白这家伙做出的事情,段乘鸢点了点头,并未在这件事情上耗费太久的时间,打算回答齐白的那个问题。
“嘎嘎嘎嘎。”这个问题,需要你自己去仔细观察观察,我不能直接告诉你答案。
什么问题?
齐白三秒钟的记忆技能启动,迷茫的晃荡了一下脑袋,一时半会竟然忘记了自己刚刚问的话。
几秒钟之后,记忆回笼,他想起来了。
好,既然阿鸢小宝贝说要让他先观察观察,那就观察观察吧。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这些帝企鹅爸爸们大部分都会以这样的姿势站立着,挤在一起,这是最大限度获得温暖的方法。
他们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单靠消耗身体脂肪来维持生命,维持身体所需的热量。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昏暗的时间里,只能靠身体的作息来分辨时间。
齐白依照段乘鸢的话,细细观察着他周围的这些帝企鹅爸爸,看到他们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育儿袋中的蛋蛋时,眼神闪动了一下,似乎久远的记忆被唤醒。
好像曾经也有这么一只帝企鹅对自己好,那是破壳之后第一眼见到的,也是第一只帝企鹅。
他戳了戳段乘鸢圆滚滚的腰,小声的嘎嘎叫了几句,话语意思模糊不清。
当段乘鸢看过去的时候,他似乎觉得话语表达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意思,手舞足蹈了起来。
可是,他的叫唤声中,段乘鸢依旧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嘎嘎嘎嘎。”你想说什么呢?
齐白听到这句问话,又愣住了几秒,然后有些丧气的摇摇头,他想和小企鹅分享自己的记忆的,可是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如何分享记忆。
且,记忆中的那只帝企鹅,已经离开他了。
他也记不清楚对方去了哪里。
所以,他不知道给如何与小企鹅说,到最后心情就是有些失落,连这股失落的感觉都不知该如何说明。
不对,齐白这个状态不太对。
段乘鸢立刻就感觉出来了,她挪到齐白面对,凑过去正好轻轻搁在对方胸前的羽毛上,眼里有些担心。
“嘎嘎嘎嘎。”你看上去不太好。
齐白微微点点头:是的,我是有点不好。
然后他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就跟被堵了很久的水道忽然被开闸了,心中的思绪很复杂很复杂。
段乘鸢没有打断齐白的絮叨话,她耐心的听着,就算这些话不全,可还是将它们一一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