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士宁没有说话。
他的手似乎想要伸向应淮耳朵,最终却还是重新放了下来。
他盯着应淮,慢慢开口:“别看,也别听了。”
应淮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什么:“梁先生担心我难过啊?”
他唇角的笑意无意识一点点扩大:“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我高兴还来不及”
“不是乐玺,”梁士宁低声开口,“是那些话。”
应淮唇角的笑意倏然消失了。
乐玺刚才说的“不得好死”那四个字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应淮闭了闭眼,脸色控制不住又苍白了几分。
他确实快要撑不住了,但又不想让梁士宁发现端倪,倏然站起身就想向外走去。
但起身的那一刻,应淮忽然眼前一黑。
他眼眸微微睁大,手指无力地在虚空抓了一下,但身子还是无力软倒了下去。
下一刻,一个人忽然将应淮一把揽住。
“恭喜小师弟终于澄清了一个黑料。”辛菀半揽着怀里人的腰,不紧不慢地开口。
“不过小师弟还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事,不知道能不能今天一起解答一下?”
“比如当初为什么抛弃队友?”
应淮缓过一口气,偏头咳了咳:“你先放开我。”
他皱眉想要把辛菀推开,却听辛菀冷笑了一声:“我就知道这么多年,小师弟还是不愿意说。”
“那小师弟不如先回答另一个问题吧。”
应淮听着辛菀冷声开口:“乐玺偷的抑郁症的药,是哪里来的?”
应淮的神情僵了一瞬。
他桃花眼闪了闪,忽然先一步笑了起来:“怎么了?”
“师兄不会以为,乐玺是从我这里偷的吧?”
辛菀到嘴的话倏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