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是错觉吗?
“呯!”
一杯热水,重重放在她面前,男人语气也硬邦邦的,“喝热水。”
脸色也不太好。
从处理完还钱事宜,把大伙儿都送走之后,他就是这样了。
明显憋着火,在等待一个审问的机会。
文殊兰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搞得好像她是犯人一样,语气也淡了,“我不冷,也没感冒,就是打了个喷嚏而已。”
“喝。”
命令语气,不容拒绝。
人也坐在她面前,岔开腿,大马金刀的姿势,直勾勾盯着文殊兰的眼神,跟在战场上锁定敌人似的。
压迫感爆炸。
文殊兰再一次亲身体会到,部队活阎王的称号,不是白叫的,但是——
“我真没事。”
“但是你打喷嚏了。”
“……只是个喷嚏而已。”
“喝。”
语气更强硬了,仿佛她不乖乖喝下去,下一秒,他就会来硬的,直接掰开她的嘴巴,往她喉咙里灌。
文殊兰:“……”
明明是在关心人,但这位爷的表达方式,未免太蛋疼了。
就像之前给她送药,一天一瓶,根本用不完,而且她那皮外伤早就好了,他的药还没停。
整整7瓶啊!
搞不懂。
钢铁直男的脑回路,根本搞不懂。
“我喝就是了。”
“一杯,喝完。”
“……行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