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蜜以为桑母是要送她,刚想说不用了,就听见桑母的声音,无情的传到她的耳边。
“既然你怀不上,那就想个办法让韵儿替你去。”
“什。。。么?”桑蜜呆愣的看着她,连伤心都忘了。
刚刚。。。母亲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虽不是母亲亲生,但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怎么能。。。
“你和韵儿都是桑家的女儿,她有了孩子,和你有孩子是一样的,只要生下时家的继承人,桑家就有救了。”
说这话时,桑母脸上并无愧疚之色,可以称得上是坦然,仿佛理所应当,事情就该是如此。
桑蜜茫然的向大厅看去,目光落在桑亦身上。
桑韵正靠在他身边撒着娇,嘴中说着什么。
而桑亦摸了摸她的脑袋,笑得一脸宠溺。
大哥。。。从未对自己这样笑过。
“这事就这么说了,你赶紧回去吧。”当着她的面,桑母将大门关上了。
最后一丝光亮隔绝,桑蜜迟钝的转过身,看见了远处天边绽放的烟花,短暂而耀眼。
看了片刻后,她忍住眼泪,独自回了临湖公馆。
临湖公馆是她和时谨意的家,婚后他们一直住在这里,只不过时谨意回来的时候很少,整个别墅里经常只有她一个人。
到家得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别墅里一片漆黑。
手机里没有时谨意的消息,桑蜜还是照例给他做了饭,放在厨房温着。
然后她回到房间躺下,脑中回想着她和时谨意的点点滴滴。
三年前,时家和桑家联姻。
按理说这么好的亲事应该让桑家的千金桑韵嫁给时瑾意,可爸爸却将她这个养女嫁了过来。
时家的人因此对她很是反感,再加上时谨意的不在意,她在时家过得很是艰难。
桑蜜还记得他们领证那天,时谨意对她说的话。
他说:“除了时太太这个身份,其他的,你都不要肖想。”
他真是太看得起她了,以她的身份,哪里敢肖想呢?
天亮时,桑蜜走出房间时,听见时谨意的房间内传来了响动。
她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早上六点,应当是时谨意晨跑回来了,正在洗澡。
桑蜜连忙来到厨房开始做早餐,发觉昨夜的饭时谨意一口没动,在锅里闷了一夜,看着让人心理性的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