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寒木冷着脸道:“妈,不能好好说话你就回京城吧。”
付母坐在沙发,接过佣人的茶,漫不经心道:
“妈不说了就是,来都来了,那就都坐吧。”
众人进去,佣人倒着茶水,付寒木好似想到了什么,过去帮忙,
没一会,佣人在旁边给其他几人端茶,他却端了一杯玫瑰花茶,递给苏晚研。
蒋厉庭心底不舒服了,直接端过苏晚研那杯喝了起来:“”
我让你瞎表现,气死你。
付寒木动作一顿,但很快就坚持的又给苏晚研也倒了一杯玫瑰花茶。
付母瞥见自已儿子不争气的样子,她气不打一处来道:
“说说吧,今天来都有什么事情?”
李翠岚本来很足的气势顿时有些虚,毕竟付母的为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
她好声道:“是这样的,前几天寒木喝醉酒,跟我家胭儿发生关系了。”
付母轻蔑道:“嘁,糊弄谁呢?苏晚研这样的,我都看不上,能让你家女儿用这个进门?
现在打哪来给我滚哪去,不然让你母女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李翠岚立马着急道:
“不是,你让你儿子自已说,是不是脱光了躺一张床上?你们可不能不负责呀。”
周胭怯生生的瞥了眼付寒木,眼眶逐渐通红,知道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可就连着面子都没了,
她抽抽搭搭道:“寒木哥,那晚就是你把我压在身下,脱了衣服后,才醉倒我身上的。”
付寒木扶了扶眼镜,儒雅俊面始终淡定到仿佛戏听他人之事般,他开口道:
“我记得跟你说的很清楚,人喝醉到我那个程度,连行动能力都是问题,是丝毫没有任何欲望的,
至于你要是硬赖在我身上,那咱们就报警吧,现在民风逐渐开放,若是不能洗清自已的嫌疑,我情愿坐几年牢,
我这辈子,什么都能将就,唯有婚姻,一定不会妥协。”
他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目光缱绻且克制的掠了眼苏晚研,苏晚研以喝茶的姿势掩饰自已的慌乱,
蒋厉庭见两人眉来眼去,心底气的厉害,本以为周胭和李翠岚能把他按死,
结果文化人就是不一样,拿彻底喝醉酒没那方面欲望就能洗干净了。
付母也显然对付寒木的话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