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周先生真是聪明人,其实你误会我了,这事不是我不帮忙。白衣社团在东京的恶行所有人心里都明镜似的,我们都为华国在东京的女学生惋惜,却没人敢插手动他们,这就很说明问题,既然周先生开口了,我也勉力而行吧,我只能帮助周先生进去,之后的事就看周先生的运气了!只要是周先生活着出来,华国动漫的事就指望周先生周旋了!”
村上里三显然是女强人的性格,听到有机会拿到华夏动漫的这单大生意,心情立马好了起来。
听着电话电话内传来的盲音声,回想起刚才村上里三的话,周通的内心才开始重视起眼前的事,村上里三说得对,自己一心的想进去一探究竟,进去之后呢?胡同内有多少人,是个什么情况自己一概不知,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进去恐怕最终会落得个有去无回呀!
村上里三真够狡猾的,刚才村上里三的那句,白衣社团在东京的恶行所有人心里都明镜似的,我们都为华国在东京的女学生惋惜,明明是火上浇油,暗示自己里面有自己想要的东西,鼓励自己别放弃的意思,感情她也在利用自己。
刹那间在东京的发生的很多事在脑海中渐渐浮现,”
木一郎葬礼上的下跪事件就足以证明亚细亚和东京都知事木乔夫有着莫大的关联,而白衣人和木乔夫的关系是众所周知的,白衣人的那个首领,就是和郑光先有一腿那位,分明就是木乔夫的跟班,这么一分析周通就明白了,亚细亚集团、白衣人、木乔夫分明是一伙的,官、商、黑三方联合,这自然对同在东京的村上小本的新能源株式会社是莫大的威胁,村上里三这么帮自己,不但能拿到华国动漫发展的订单,而且还能借机破坏这三方的联合。
周通成功了,皆大欢喜,村上里三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周通失败了,亦或是丧生其中,村上里三没任何损失,想明白了这些,周通更为这个女人的阴狠和果断而吃惊,雷厉风行、果敢果决,好家伙,自己这是等于给别人当马前卒呀,但是村上里三的暗示又让周通明白了,前面这个被堵死的胡同里面必定大有玄机,而且里面必定正有华夏女学生正被凌辱和迫害,认谁了这点,周通的脑子超速的转动起来,过了不久周通就摸起电话拨通了自己所住宾馆贾青房间的电话,在偻国,关键时候还是本国人可靠。
“谁呀?有病吧,凌晨两点扰老子的清梦,要是在华国老人劈了你!”
贾青最忌讳别人在他熟睡时打扰他,火气不是一般的大,显然对来电话的人很不爽。
“贾兄,我在东京大学校园后街的胡同里,你马上按照我说的去做……”
随后周通逐一进行了安排,华国女学生被凌辱的事明显不是一两个人能解决的,要想彻底解决,必须揭开“白衣社团”的盖子,将“白衣社团”的恶行公众化,这样才能迫使偻国政府重视起来,在国际典论的压力下彻底解决。
“事不宜迟,不能耽误,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生死存亡,在此一举,贾兄,我华国万干女留学生的清誉就拜托你了!”
周通最后嘱咐了一句。
“干嘛呀?周哥,对兄弟打悲情牌呀?兄弟我还想跟着周哥你轰轰烈烈的干几件大事呢,你死了兄弟我投奔谁去呀!”
一向不苟言笑的,不善表达的贾青说出这话还真不太容易,周通脑海中甚至能浮现出贾青右手的两根手指夹住镜架向上拖的一副画面,只是深更半夜,贾青被吵酲接电话不知有没有戴眼镜。
听到远处的车声周通赶紧挂了电话,很快车便到了站在路口挡路的白衣人面前。
“警察巡街,让开!”
车上那个警察停了车熄火,将头伸出前车窗道。
“新来的吧?这条街是白衣社团的地盘,还没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么嚣张过来巡街!”
白衣人双手掐腰嚣张的道。
“什么白衣人黑衣人,老子是警视厅的,让开,不然老子毙了你!”
警察也毫不示弱,顶撞道,倭国的警视厅相当于华国的警察厅,他们之间的对话周通是一句也听不懂,但是警察下车后和白衣人面对面的站在一块,手却在背后冲着周通躲藏的角落,示意周通借机进去,直到此刻周通才明白这就是村上里三的安排。
这个女人真够狡猾的,自己连面都不出,恐怕日后摘不干净。
周通顺着墙角慢慢的向前挪动脚步,警察和白衣人的争吵越来越凶,两人几乎要到了动手的地步,等周通消失在前方时,警察突然转身上车,白衣人见警察要硬闯,连忙让到一旁,他怎么也想不到警察会突然转弯,向来路疯狂逃窜,白衣人见状哈哈大笑,笑过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劲,想了一会才想通不明白的地方,第一就是这个警察没开警车,只是穿着警服,第二就是东京警视厅的警察他们几乎都认识,刚才这位却眼生的很。再说了,东京谁不知道这街白衣社每晚必须清街,谁还敢傻乎乎的过来找死。
疑惑归疑惑,但是白衣人并不担心什么,向前方望了望深不见底的胡同,冷笑几声装作无事般的继续蹲在地上抽烟。
成功的过了路口,周通并不敢大意,猫着腰缓缓的前行,不敢露出半点脚步声,这样走了大约五分钟的样子,隐隐听到前方传来凄惨的叫声,从过声音周通听出确实是女子的声音,期间似乎隐隐夹杂着华国语的声音,到了这一步周通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不止,周通轻抚着那颗躁动几欲跃出胸膛的心暗暗警告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