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应该是盯上了铃木集团了。”
“为什么?”难不成,铃木集团也欺负他了?
不应该啊,能养出铃木园子这样通透天真的孩子,铃木集团不可能是仗势欺人的主啊。
而且,日本的地界内,群众对铃木集团的声音都是好的那方面的。
确实,铃木集团也算得上是主角的备用资金了,怎么可能是个坏的呢。
整个日本,最坏的集团应该是乌莲丸耶他们家的乌莲集团吧。
被怀夕问到的黑泽阵眼角抽抽:“他恐怕是以为,铃木集团风水不好,建造的建筑物经常坍塌。他想要给警视厅找事做,但又不想坏了其他的建筑物,让上面的群众流离失所。所以就……”
怀夕:“……”
所以,都得着铃木集团一只羊薅吗?
如果她是铃木集团,她一定会哭得六亲不认,哭成一个大胖子!
“他是觉得,反正铃木集团的建筑都会被人安装上炸弹,那多他手上的那些又有何妨。”
虽然很无语,但黑泽阵还是坚持把话说完了。
怀夕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决定闭口不言。
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要如何评价这个愉悦犯的行为和想法了。
站在上帝视角来看,确实,每次剧场版,铃木集团的建筑都会被炸,这其中的区别只是小炸和大炸而已。愉悦犯的选择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如果站在铃木集团的视角来看……怀夕绞尽脑汁站在铃木一家的位置上想这个问题。
一想到他们一家的脑回路,怀夕觉得她实在想不出,如果铃木一家知道的话,会是什么反应。
她看,铃木一家对那些被炸毁的建筑并没有什么可惜,甚至她还知道铃木集团还因为这些被炸毁的建筑,得到了保险公司很大一笔损失金。
怀夕心想,铃木集团可能也是靠这些保险公司的赔偿金发扬光大的吧。
“算了,不说这些了。”
怀夕不想谈起这些可能会让她仇富的话题,她转了个方向。
“那幅画…就是那幅向日葵,真的有那么多人争抢吗?”怕黑泽阵不知道她说的是哪幅画,怀夕中途具体了一下。
虽然她重新提起的这个话题也很令人仇富。
怀夕还记得她以前看这个剧场版的时候,铃木园子跟在她大伯的身边,一次又一次大胆的举牌,只为了得到这幅向日葵,筹齐梵高的七幅向日葵油画,在他的展览馆叫嚣怪盗基德。
她还记得,铃木次郎吉买下的那幅向日葵油画有一段感人的故事。
可惜,时间太过于久远了,细节她都忘记了。
不过她还是记得铃木次郎吉在拍卖会现场大声地用日语说,不管谁叫价,他都比别人多一个亿……吧?好像是一个亿吧?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也还好吧,就是那个圈子里的人喜欢买下这种只能用于观赏和流传的东西。”黑泽阵眼神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