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徐夫人年年催,他每次都敷衍。
今年没那么好打发了,徐夫人态度坚决,“你最好心里有个数,躲不掉的。”
徐燕礼不紧不慢地系好大衣扣,“您有人选吗?”
“你父亲在帮你挑。”徐夫人言语之间既自豪又谨慎,“几个姑娘背景都不错,你外面如果有人,必须彻底断了。”
江姮心虚抬眼,和徐燕礼四目相撞,他当即移开,“最近忙,先不着急。”
扫完墓从寺庙出来,徐夫人的车下山了,那辆红旗L9还在。
车窗敞开,风雪刮进后座,徐燕礼在一片浓白的雾气里,望向她,“我送你回学校。”
“出租呢?”她给了两百块钱,让司机等一会儿。
男人神色平静,“走了。”
普众寺全天闭寺,附近没有出租拉客,江姮没办法,弯腰上车。
扑鼻的男香带着一股清冽好闻的药感,小众暗黑,和他的气质不符,矛盾到极致,反而格外吸引人。
刚一落座,她**出声,大腿根一阵触电般的酸痛。
徐燕礼咬得其实一点儿不比她轻。
只是他有技巧,会拿捏力道,当时舒服得浑身发软,可后劲儿大。
江姮脱了外套,垫在**下面,减少和座椅的摩擦。
车驶出一半,徐燕礼目视前方,音量低沉,“抹药膏了吗?”
她握紧双手。
男人喉结伴随吞咽滚了滚,“我记得肿了。”
江姮指甲盖狠狠掐进手心。
这些年,她对徐燕礼有感情,私下却也百般压抑,保持了距离。
徐家的独生子,这辈子的每一步都是规划好的,伴侣、婚姻、职业,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她这样的出身差距太悬殊,明知没结果,长痛不如不痛。
虽然有些不甘心,总好过越陷越深,难受得半死不活的下场。
昨夜是徐燕礼借着醉意主动的,江姮根本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他**相对,更不敢想徐家知道了会怎样天翻地覆。
她现在脑子还是一团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