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寒再浮躁,也拿捏着分寸,吻一会儿,松一下,甚至还用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讨好。
“再吻五分钟,行吗?”
喘着娇气的舒晚,身子燥得很,孕期激素大的缘故吧,这一点就燃的燥热,比季司寒好不到哪去。
“你有伤,别再乱动。”
她推着他躺下,季司寒却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再顺着揽住她的腰,一个用力,将她搂到自己身上。
他不再问舒晚意见,抬起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往下一按,准确无误的,再次含住那两瓣红唇。
辗转反侧间,舒晚感觉到季司寒下半身的支起,以及自己下半身……想到这,舒晚的脸又红透了。
虽然顾及伤势与孩子,没到最后一步,但也折腾得挺久的,舒晚的衣服、裤子都被季司寒抓坏了。
“老婆。”
季司寒咬住舒晚的耳垂,魅惑道:“怎么办,我想做。”
被扼住命脉的舒晚,迅速侧过敏感的地方:“你不想。”
季司寒忍着小腹处的燥动,扣住舒晚的手,放到支起来的地方:“它快想疯了。”
舒晚知道六个月后是可以做的,但季司寒受着伤呢,只能拒绝了:“等你伤好的。”
他现在虽然看起来脸色涨红,但挨了一枪,失了很多血,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
季司寒对于自己的伤,一点也不在意,忍着迟迟没有进行最后一步,不过是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在这方面,向来力气大的很,怕碰起来把握不住分寸,到时舒晚身体承受不住,那就罪不可恕。
咬牙忍下滔天渴望的季司寒,松开搂着舒晚的手,拉开点距离,而后侧眸,看向脸色发红的舒晚。
“大概二十几天就会好,这段时间,我派营养师,调理好你的身体。”
说完,季司寒又解释了一句:“不是为了做,是你现在需要调理身体。”
她瘦成这个样子,季司寒心疼得要死,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舒晚笑着伸出手,挽住他的臂膀,再轻轻枕在他的肩膀上:“好,我都听你的。”
季司寒很快唤苏青请了营养师过来,对方根据舒晚的身体情况,定下餐补计划。
舒晚也就在短短二十几天内,恢复红润,虽然没有胖太多,但至少比之前好些。
季司寒肩膀上的枪伤,也康复得不错。
本来还应该再住一周,观察后续情况的。
季司寒不愿意住下去,便让苏青办了出院手续。
回国的专机,定在翌日下午,两人连夜住进酒店。
舒晚的肚子,又隆起不少,季司寒怕她不好洗澡,非要帮她洗。
他爱干净得很,又不愿意假手于人,亲力亲为,清洗完浴缸,这才放温水。
放完水,他抱起舒晚,轻轻放进浴缸里,而后坐在旁边,帮她清洗着肌肤。
洗着洗着,季司寒的手指,就不安分起来,从后腰逐渐移动到前胸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