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他醉的开心、醉的兴奋、醉的想上天。
哼着小曲歪歪扭扭回到小院,静悄悄的似乎所有人都睡了。
何垚今晚醉意太浓,也不打算跟阿坤点钱了。
点那些作为他们启动资金的全部钞票。
就像他跟牛波一说的,他之所以替他们卖命承担风险,要的就是算他一个。
带他一起玩。
他当然没丧心病狂的狮子大开口要分走牛波一跟程哥儿的利润点。
他只是卑微的表示,让他用自己的钱、以他们即将跟矿主谈成的公斤价买石头、赌属于他自己的那份原石。
涨垮自担、风险自负。与他二人无关。
要不然,凭什么人家要带一个废物一起逆天转命?
就因为自己愿意豁出去一条命?
别逗了。
何垚站在门口打了个酒嗝。
一身酒气还有白天奔波的一身臭汗让他散发着宛如那夜大战过后海带一般的自己。
但他今天不在乎。
他只想打开房门,把自己扔在床上,放空一切回到梦里。
回到那个有美琳的梦里。
在那个梦里,美琳是洁白美好的、美琳是不认识凤至的、美琳是只包裹着他一个人的。
他承认自己这一刻的迷恋跟冲动,让他看起来贱的像条丧家狗!
可他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那曾经黑暗中唯一耀眼夺目的光明,那么美好、那么让他心生向往的光明
他真的……
想把她揉碎了,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像那晚不分彼此。世界末日也不能让他们为之分开。
这难道不是刻骨铭心的爱情吗?
这难道不是一个男人最简单直接对爱的表达吗?
难道就因为自己卑贱、就因为自己一无所有、就因为自己是个男人,就应该抛弃自己的正常需求、就应该压抑自己对美的渴求。
就应该夹着尾巴,被玩弄、被戏耍、被……以这种方式来告别自己的第一次吗?
她把他当成什么?
又把她自己当成什么?
自己捧在手里装进心里都怕对不起的姑娘,却自轻自贱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