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甚至愿意留下来看守店面。
何垚没办法,只能假装看不见阿朗想刀人的眼神。
毕竟那一百好几十斤,再加上十几块料子的重量,比车上拉着俩人还重。
何垚跟两个客商没什么话说,倒是不耽误魏金跟他们打成一片。
一会儿问问市场行情,一会儿打听打听市场动态。
一本正经的模样,就好像是在做市场调研。
他身上有一股有别于佤城生意人的气质,简约形容应该是匪气。
正常情况下没什么人会愿意招惹的那种很不正经的匪气。
所以对于他想知道的问题,倒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只不过等阿朗拼了老命把魏金跟原石拖到解石店门口时,魏金灵活的用一条腿金鸡独立蹦到了一边。
魏金的性格,你越是搭理他越是要上天,何垚干脆不理会他。
由着他在解石店外转来转去蹦跶,像只嗅到腥味的猫。
何垚帮着阿朗先将板车上的原石搬进店里,让他按照要求先将那块黄白相间的达马坎解了。
有了上一次批量解石的经历,阿朗对何垚解石的目的有了解,也就更清楚如何下这至关重要的第一刀。
加上身边那两个随行的老板,但凡不是个智商逆行的,也知道是等着看这料子的表现。
达马坎身上纹裂不少,从中找出一条影响相对严重的并不难。
经过何垚首肯之后,第一时间就将达马坎抱上了油切机。
而这时候何垚还在给其余十几块料子画下刀线。
虽然这些事也可以交给阿朗代劳,但对现在的何垚来说,每一块料子都不容有失,才能做到物尽其用不浪费。
他一边点点一边画线,琢磨着一会儿忙完解石店这边,去牛波一摊位上看看人在不在。
最近这几天都没怎么打照面,让何垚心里不踏实。
加上程哥儿这一走,后面就剩他们两人商量着理事,真远不及程哥儿在的时候,谈笑间就把事情敲定下来随意自在。
所以,性格很难完全分出好坏。
很多时候看上去不着调的人,在某些时候也会成为良好的催化剂。
他这边也就刚刚差不多将线条画完,那边机器就被阿朗伸手关停了。
“来个人招呼着料子。这上面裂痕太多,掉下去可就麻烦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