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卢斯·波顿对这些无耻的老家伙们,算是有了崭新且深刻的认识。
老瓦德接着说道:“不光如此,泰温还同意了,在他兄弟的子女们挑选十个与佛雷家族联姻。为此我愿意为每一个出嫁的佛雷女子,陪嫁她身体等重的银币。波顿大人,有兴趣和我们佛雷家族联姻吗?”
卢斯·波顿沉默了一瞬,随后嘴角微微上扬:“瓦德侯爵,其实我妻子去世后,我一直没有再娶。”
老瓦德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好极了,等明天之后,除了那些有婚约的,佛雷家的女人你随便挑。”
卢斯·波顿笑道:“那我们就等待着明日的婚礼,看看这场权力的游戏将如何展开。”
老瓦德也笑了起来:“没错,权力的游戏总是充满变数。但只要我们把握住机会,家族必将崛起。”
夜越来越深,书房内的烛光闪烁不定,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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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君临城粉红玫瑰妓院,瓦里斯被领到房间里。小指头培提尔正惬意的半躺在软榻上,两位女郎给他喂着水果。他对瓦里斯说道:“你来了,快请坐吧!”
瓦里斯没好气的说:“贝里席大人,你邀请我这种人来此地,应该不会是为了羞辱我吧!”
培提尔:“如果冒犯到你了,我向你道歉。我明天一早就会离开君临,可能很久都不会回来了。邀请你过来,只是打算和老朋友告别的。五年来,我们俩明争暗斗,但不得不说最了解我的还是你。喝一杯吧!”他拿起酒杯亲自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瓦里斯接过酒杯:“不,我还不够了解你。我没想到,你会如此干脆的放弃君临的一切。你不是常说要攀登权利的阶梯吗?”
培提尔笑道:“呵呵呵,瓦里斯大人。你觉得权利是什么?是国王的冠冕?还是首相的那枚徽章?权力不是来自徽章,它只诞生于利剑或是谎言。只要谎言够大,整个该死的世界都会陪你一起玩。”
瓦里斯喝了口酒,摇摇头说:“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要放弃这一切?”
培提尔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你知道我的外号“小指头”是怎么来的吗?我来自五指半岛最小的那个,家族的封地只有一个小村庄领民不足百人。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赫伦堡公爵名义上的三河总督,在我与莱莎结婚后,我就是谷地的实际控制者。君临这里的舞台,就让给你来表演了”
瓦里斯不动声色:“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培提尔:“蜘蛛,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都要离开了,没打算干涉你们。这些年来你和沿海那边的朋友密谋,不就是为了坦格利安复辟嘛!只是我没想到会是韦赛里斯。”
瓦里斯叹了口气:“好吧,祝你一路顺风。不过,我相信权力的游戏永远不会停止,小指头的故事也不会这么结束。”
培提尔转过身,微笑着说:“也许吧,但至少我的目标达到了。我对铁王座没有想法,所以我选择退出。但是在我走之前,还有些事和人都要处理一下。噢对了,其中就有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她没能给我们带来丝毫喜悦,不过是场失败的投资。好在我有个朋友,他需要一些出格特别的体验,正好我给他提供了。现在,让我们好好享受这一晚吧。”
“你……”瓦里斯心中一惊,瞬间便洞悉了其中缘由,但培提尔方才已然摊牌,明确表示自己知悉对方所有隐秘之事。若不想彻底翻脸,就只能忍气吞声将这口恶气吞下肚去。于是他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所做的一切,皆是出于对这个国家深沉的热爱与责任。”
“真巧啊,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既然如此,那便让我们共同举杯,敬这片我们深爱着的土地!”说罢,二人一同高举酒杯仰头饮尽杯中酒。此时此刻,窗外一轮皎洁明月高挂天际,如水月色倾洒而下,将整座君临城都映照得格外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