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恐怖片里的那种邪恶又滑稽的小丑。
伪装成穆迪的克劳奇也这么觉得,他咧开了嘴角,露出一个嘲笑的表情,然后叫出我的名字。
我将那满身杀戮的丑角从我的灵魂之中剥离,努力的压制住心中那来势汹汹的杀意,试图将那些血腥暴戾抛之脑后,起身走向讲台。
“夺魂咒是个有趣的咒语。”穆迪看着我,阴测测道,“至少对于食死徒来说是。”
“有不少家伙靠着它逃离了进入阿兹卡班的命运呢。”穆迪说这话时,目光在在座的各位脸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我的脸上。
“他们认为,鲜少有人能够抵挡这个咒语。”
他看向我,然后把魔杖指向我。
“iperio。”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以为他想念出索命咒。
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他主子的授意。
我忽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汤姆·里德尔现在的那副鬼样子了。
脑中的思绪变得混乱,我看到自己也死在了白骨树下。
于是乎,树上又开出了一朵血色的蔷薇。
最后花枯结果。
穆迪说了什么,我并没有听清。
我动了动脖子,将视线落在了穆迪身上,然后缓缓举起魔杖,微笑着说:“avada……”
我并没有把那个咒语念完。
穆迪的面色骤然一变,他眼神之中带着被惹怒的疯狂。
我又抬起头,状似茫然的看着他。
不到一会,他又笑了,是那种略微癫狂的笑,他评价我:“真是个不怕死的怪物。”
恰好,我对他的评价也差不多。
不过他大概不需要和我一样被算在怪物这一行列里。
我朝他鞠了一躬。
虽说我是比这个后辈年长的,但论目前而言,他还算得上是我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