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迎了上来。
覃子朝摘掉头盔,喊了声“妈”,徐秋云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快停车去。”
说着看向后座的江闻皓,示意他快点下来。从箩筐里挑了个最大的柿饼拿给江闻皓:“今天才晒好的,快尝尝!”
江闻皓也脱掉头盔,两手有些无处安放:“云姨,我手脏。”
徐秋云直接捏着柿饼伸到江闻皓嘴边。
江闻皓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张嘴咬了一口:
“真甜。”
“甜吧!”
徐秋云摸了摸江闻皓的头,“你说这孩子怎么回趟家还瘦了呢?爸爸妈妈还好吧?”
江闻皓静了下,轻点点头:“挺好的。他们拿你给的菌子和枣煲了鸡汤,说很好喝。”
“好好好!”
徐秋云酒窝更深,“我还担心他们别吃不惯这些,不过咱们这儿的菌子很有名,他们一尝就绝对知道好了。”
徐秋云边说边拉过江闻皓的手,带着他往屋里走:“你看我饭都已经做好了,就等你们回来。”
进到院子里,覃子朝已经停好了车。正两条长腿架在地上,稍倾着身看油表。
杨梅树落下的光影洒在他的侧脸和身上,落着细碎的光斑。利落的短发趁得他整个人比之前更加硬挺俊朗。
江闻皓不禁又有片刻的恍然,直到覃子朝检查完摩托车的状态,跨下车朝他走来才收神。
“怎么了?”
江闻皓移开视线:“没事。”
覃子朝拍拍他的后背:“走,去洗手。一会儿你帮我把包先拿进屋,我到厨房端菜。”
“嗯。”
……
这顿饭徐秋云做的很丰盛,几乎是把她能想到的所有好东西通通拿出来了。
江闻皓在她的一再盛情下,一口气吃了两碗米饭。
收拾完,覃子朝把那套羽绒服拆开让徐秋云试试。
徐秋云一口一句地埋怨覃子朝乱花钱,说自己明明有衣服穿,但还是眼带笑意地将羽绒服穿上,在贴着鸳鸯面儿的老式立镜前转了几圈,边摸着料子边感叹:“这衣服真轻,你说它能保暖吗?”
“能。”
覃子朝说,“就是下大雪,里头只穿件毛衣也够了。”
“真的呀……”徐秋云展了展衣角,生怕把衣服弄皱了,“穿着好舒服,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
江闻皓和覃子朝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