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逸眉头一拧,推开小伙计,“谁让你说没用的,问你什么说什么?”
赵玺心领神会,他一挥手几个警察厅的人就冲上来,要将阿睿绑走。
“赵队长,您还记不记得我?”姜文焕笑着从后堂里走出来。
他一身黑色的中山装,带着眼镜既斯文又儒雅,而且仪表不凡,相貌堂堂,他上前和赵玺打了招呼,互相问了声好。
赵玺的凶神恶煞,转眼就成了俯首帖耳,“我听厅长总念叨您,听说您父亲刚刚去世,节哀啊!”
全警队谁不知道他和警察厅的副厅长陆霖是发小,在警局提一句姜文焕,比提副厅长他爹都管事。
“眼下这偌大的家业压到我这废物头上。”姜文焕叹着气,“好难!”
王掌柜站在一旁,两眼迷茫,不知所措。浩子好心提醒他,这位少爷就是东家姜文焕。
往年见姜万年时,倒是远远见过,但是不真切。
比起王掌柜,吓得要死的反而是候逸,一想到刚才说得那些混账话,他就恨不得去撞墙。
赵玺眼皮低垂,收起手中的枪,笑嘻嘻道,“估计都是误会,候兄和你们都是一家人,说清楚也不是什么大事。”
候逸低着头,陪笑,“没错,不是大事,不是大事!”
赵玺要走,却被姜文焕留下,求他给溧阳县的老百姓做个主,不能让有些事情不明不白。
大家都怔住,不知道姜文焕说的什么,这做主一事,从何说起。
姜文焕命人搬来两把椅子,请赵玺坐下。
“赵队长,其实吵架斗嘴也不敢劳烦您,只是……”
“姜少爷,您开口,老赵万死不辞。”
“有人欺骗镇上的百姓,以国布冒充洋布,这事您管不管?”
原本坐在旁边一动不动的赵玺,腾得站起来,“还有这事?要是金额巨大就是诈骗!罚款、蹲监狱一个都少不了。”
姜文焕眼神一压,眉头一挑,“候逸,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
候逸的一张脸,吓得刷白,“少爷,我不懂,不知道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