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焕走到他们身边蹲下来,小狐狸已经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四肢蜷缩在一起躺在少年东睿的怀中。
“师尊,你救救他,他快死了!”少年东睿哭的泣不成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你不是法力无边,难道连一只狐狸都救不活吗?”
姜文焕看着手中魔罗法杖,心中一沉,便催动术法将法杖送入小狐狸的身体里。
“算了,再想别的法子。”姜文焕叹了一口气,他摸了摸东睿的脑袋,“守着小狐狸,就不许对师尊再有其他想法。”
少年东睿点点头,他笑着竟如这人世间繁花一般灿烂夺目,“多谢师尊!”
姜文焕伸出手,摸了摸东睿的脑袋,脸色一沉,“天命就该如此。”
少年东睿咬着牙问道,“师尊,我想要力量,想要可以保护你的力量。”
姜文焕迟疑了一下,他望着少年东睿纯洁无瑕的面容,少年的眼神里好像下了什么决心。
他笑着道,“倘若你成为魔尊,这天下连师父都打不过你!”
少年东睿一惊,抓着姜文焕手,非常用力,“师父说的是真的?”
见姜文焕点点头,他又笑了,“只要能保护师父,我成魔成仙都不重要。”
那一刻姜文焕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这孩子的眼睛里为何散发出危险的信号,他的欲望越来越深。
姜文焕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
接着一阵奇诡的琴声响起,迷踪幻境正在四分五裂,大地在颤抖,天空正在消失不见,所有的一切都在刹那间变成焦土。
姜文焕看了一眼少年东睿,正要伸手去拽他,一声师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混沌黑暗,一苍老嘶哑的声音响起,“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姜文焕躬身施礼,垂首道,“老人家!”
“想不到我们还是这么有缘!”
老者手中弹奏着魔罗神琴,琴声诡谲凄厉,又十分华美,听者望而生畏,思者故而生忧。
姜文焕嘴角一勾,眼底闪过一丝惊异,“想不到你原来竟是魔罗神尊。”
“此乃魔罗梦境,你刚刚所化乃是白芷神尊初入人间的身份,天弘峰玉清派的掌门虚空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