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祈不解。
上次凌月好像已经道过歉了吧?
怎么又来一次?
“上次凌小姐冒犯的是淮竹,不是我,和我道歉做什么?”
她没有忘记对方为了见淮竹闹的那一次。
不得不说,淮竹的追求者,还真是够不同寻常。
尤其是夜若烟。
骂得那么脏。
她单是想着,就来气。
“不过,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是跟着唢呐声一路过来的。”凌月苦着一张脸,面上满是忧愁,“余小姐,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凌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对淮公子,让我当面道歉也没问题。”
“这毕竟也只是我们小辈之间闹闹,真不用像夜家那样满门流放。要是还有哪里对我凌家还不满意,余小姐尽管吩咐。”
余祈听着,面上平静,听到流放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也生不出什么同情的想法,“夜家?”
流放的夜家。
是她想的那个夜若烟家吗?
凌月舔了舔干燥的唇,将告示递给她看,“我们都是聪明人。”
“夜若烟向来欺软怕硬,又因为淮竹一事,余小姐当街打了她的传闻凌某略知一二。
“硬要说不是小姐做的,实在有些牵强。”
传闻其实没有在兰城传得太开。
因为被她们暗中给掐住了。
毕竟余小姐,行踪来源可疑,实在像是来兰州的三皇女。
三皇女也喜好流连花楼。
来历不明的余祈又为花魁一掷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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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好像都有了解释。
凌月越想越觉得什么都能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