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江时衍发话,“不白住,住多久算多久的钱,怎么样?”
温璟总觉得自己现在脑子不好使,当下也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办法,于是便说:“也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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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衍公司有事,当天回去了。宁寒留下照顾人,又让助理把电脑送来,一边照看温璟,一边处理接手的案子。
“哥,你最近接什么官司了?”温璟稍稍坐起来一些问。
“除了咱公司的,还有一个比较棘手的。”宁寒说。
“还有什么能把我哥难住?”温璟问。
“一桩离奇案件。”宁寒抬起头,细细为他解释,“两男三女去酒吧喝酒,喝多了发生了关系,第二天其中一个女子去报警,说男子强迫她,离谱的是,经过调查取证,警方发现和女方发生关系的并不是她指控的那位,而是另一位男子。”
温璟听的云里雾里,“这么乱?”
“是啊,所以不好处理。”
温璟琢磨着,“嗯……哥……你有没有接到……”
“什么?”
“男男这方面的?”他尽量自然地问。
宁寒觉得他是八卦心重,没往别处想,说:“也有,被强迫的男性之间的关系,不过你知道我主要接财务方面的,这类型案子不多。”
温璟点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噢”了一声。
第二天中午,江时衍还在会议室开会,这个项目比较复杂,竟从早上讨论到了中午。
他看了看手表,一言不发地继续听了下去。
手下几个人见老板频频看手表,摸不透老板心思,不知道是有急事,还是嫌他们讨论的太过无味。
眼看时间已经过了点,江时衍放下报告,“今天先到这里,都去吃饭吧。”
“江总,那我们下午接着……”
江时衍已经走到了门边,“今天我有点事。”
说罢,人已经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