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晚:“……”她还是不说话了。
回去的时候,谢宴宁把车上那个小挂件拿了下来,放在一边的暗格里。
苏绾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谢宴宁没敢说话。
回到去,苏绾晚发现元宵的窝已经搬了下来,元宵正大爷一样在屋子里巡视着。
速度未免有些太快。
她早上才给谢宴宁家里的密码,下午他就已经安排妥当了。
见到他们回来,脚步都不带停地往谢宴宁身上爬。
“……”苏绾晚:“你是给它吃了什么迷魂药吗?”她养了五年的感情,就那么被谢宴宁抢了?
“你为什么不说它是随主人呢?”
“??”
“它主人喜欢谁,它就喜欢谁啊。”
“……”
好气,偏偏她说不出其他反驳的话,苏绾晚打算岔开话题:
“你其实也不用把所有东西搬下来啊,反正我肯定要搬走的啊。”
谢宴宁停下来,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两眼,没理会她说的话。
人都搬进来了,哪里会让她走。
最多到时两套房子打通。
反正人是别想走了。
苏绾晚回房间时,谢宴宁收到柴建明的电话。
“兄弟,最近还是看着点你老婆,那家伙逃了。”
现在侦查手段发达,那家伙显然也没打算怎么瞒的样子。
他们很快就查明犯罪嫌疑人是一间社工机构的社工,主要是上门给老年人提供一些关怀服务。
嫌疑人很年轻,二十来岁,从外地考进来的心理学研究生,不过未能顺利毕业,后来在社工机构工作。
通过他们的调查,发现他通过一些心理暗示的手段,加上利用独居老人心理较为脆弱的特点,非法诈取了不少独居老人的钱财。
如果是这样,只是简单的经济犯罪。
可昨晚让他最开始查的那个独居老人,被发现藏尸冰箱下层的急冻箱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