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榆点了点头,抓着钱就跑了出去。
她已经混熟了周围。
姜映梨慢慢走向厨房,听着正厅传出来的谈话声,陷入了沉思。
而这头,李玉珠心情激荡,她心思纯澈,面对着的又是死里逃生的丈夫,自是对于他的问题,知无不言的。
陈重在生意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已深谙如何不动声色地提问,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更不用说,李玉珠这般心思单纯的人。
当年,他也就是看中了李玉珠样貌清丽,性情温和纯净,以及家庭和睦,父母明理。
两人婚后也过了一段时间的琴瑟和鸣,除却李玉珠被家里养得太好,性格太过温婉,不识人间险恶,容易相信人这点。
但在他看来,女子能料理好家中即可。
不然碰上如严家女那样给他戴绿帽子的,亦或是如赵姝妍那种的蛇蝎美人,那才是真的叫人耍得团团转。
他回过神来,见李玉珠目光深情的望着自己,恍惚了下,“你说什么?”
“我是问,阿信,你当年不是落河了吗?我们都找到你的尸。。。。。。找到你了,衣着半点不差的,就是我给你缝制的那件。”
不然,她不至于认出人来。
“就是爹娘也辨认过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说到这,李玉珠又忍不住泪盈于睫,“你没事,为什么不回来?”
激动过后,李玉珠就提及了很现实的问题。
陈重心中早已打了底稿,不慌不忙地叹了口气,回道:“我那时落入河里,棉衣浸水,重如秤砣。我当下就脱了,应当是叫人给捡走了。”
“但你也知,我不擅水性,河里又有暗流,饶是我脱了衣着鞋袜,依旧叫河水冲得老远。”